梳妆台上的物件叫她撞击的肆意滚落,她双手狼狈的撑在桌面上。 男人的手从身后绕过掐紧她的下颌,“睁大眼睛看好了禾霓。” …… 谁敢说,她与这个男人上床,与色相无关? 眼中有瑰色的淤流,明艳的色彩就要徐徐溢出来一般。 像野兽般尖锐的獠牙,轻轻磕碰在她的脖颈上。 她浑身一颤,一种异常诡异的感觉自那处迅速游至全身,五脏六腑,直到她那下头的小逼不知耻的瑟缩。 低一点,再低一点,他弯弯的眼,喃喃的叹息。 “啊……” 缠绵的细软淫媚的声音,从镜中,绽放一幕腥涩画面。 禾霓听着耳边男人吞咽的声音,绵长的快感和痛意从脖颈升腾,蔓延, 在这一刹那,一切都破灭了。 她只能,从男人逐渐收紧的手掌中,费力的疯狂的呼吸,眼前有黑色的剪影在零零落落的颤动着,耳边只剩下这个叫李西章的男人的喘息声。 光影缩小了,她的身躯变矮了,脑袋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伴随着空气冲击而来! “哈啊——!” 眼泪夺眶而出,她像玩偶叫他提在怀里,还不等她反应,他便从身后一举贯穿。 汹涌的浪潮一下推上了顶峰。 禾霓趴扶在梳妆台上,身体爽爽的颤抖,身后的男人不再发出一言一语,只是用极端的近乎病态的方式与她做爱。 或是窒息,或是扇打,或是温柔的咬啮,反而是极端的快乐。 在李西章手里,她是朝生暮死的蝴蝶,短暂的飞舞或许就会迎来短暂的残尽…… 亦或许,人人都是如此。 如今她发现,即便如此,她仍想要这般快活,她只想要活的痛快些,想要就是想要,管他什么贞洁,什么罪恶,她只要贪图这当下的快乐了。 “舒服吗?” “舒服……啊啊好舒服……” 阳光变得微弱,外头深的深,暗的暗,雨声阵阵像是住在溪边,耳边都是恍惚迷幻的声音。 “过来。” 禾霓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身子像是有千斤重,可看到他的眼神时,她内心只是一刹那的挣扎。 她撑起身,向他爬去…… 李西章就像是她的一面镜子,照出她心底最不堪,羞耻的一部分。 “就这样。” 他伸手将她圈在怀里,要她枕在他的胸膛。 人类永远都在渴望亲密的关系,不要孤独,不要寂寞…… “乖乖……” 谈不上温热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她的头发。 一个人要到何种程度,隔阂出多重的人格,一边暴戾,一边温柔,一边冷漠,一边热情。 “睡吧,一切都有我。” 她震了震,迷蒙间心里想的却是,她的丈夫宋良骏曾经也对她说过这句话。 西章低头,看着那黑色的剪影颤颤的落下两滴泪水。 手指摩挲那叫他咬合的痕迹,笑道,“我真高兴,禾霓。” 他讲的特别轻柔,像是恋恋的叫她的姓名。 他是特别的情人,与他做爱不用担心怀孕,留下端倪,他自会解决。 倘若真心问,她深知自己对疯狂的暴戾着迷。 可不知道为什么,禾霓就是恨他。 她打心底恨着,这个异类的男人。 ps:以后关于床戏我可能不是很想写的太露骨了,每一步都太详细对我来说好累,实在抱歉,我不擅长这一部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