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情同的喉结收了收,有小小的凸起,女人的唇将它含住,舌头伸出去,手顺着衣摆,便拿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她们双双倒在沙发上。 「等一下。」郑情同忽地别开了脸,「我需要……」 「嗯?」左不过慢条斯理。 郑情同道:「纸……」 还未开始,她的下半身先湿了。 拿到纸后去厕所,郑情同拿着纸擦拭私处,干爽了方出来,以为水只是一时失身,却未料想左不过时常吻到她失水。 她已经跑到厕所许多次,干净的纸篓堆满卫生纸。 到后面郑情同不去卫生间,只是躺在沙发上,任左不过在吻。 不去卫生间,水便不再具象,有时她不知自己有未有流水,受了许多回吻同摸,自认为脱敏,一下沙发,下体的水要将内裤浇透。 吻至夜半了,郑情同道:「闷闷的。」 左不过于一旁,用纸擦着嘴唇,问:「受得了了么?」 她吻够了,亦吃干抹净了。 郑情同道:「好很多了。」 她是纯情的,未朝任何方向想,切实认为左不过正帮她,帮她演戏,助她不被导演讲。 再一看闹钟,已经十二点,明日八点开机,她需六点起床通勤。 拾掇拾掇屋子,二人躺在床上,平常都是睡下,此刻熬过头,反而不困。 折来折去地要睡,睡不着,郑情同抱着左不过,望向她的脸,女人此时闭着眼,显得很娴静,双眼皮含些欧式,鼻梁很高,眼窝深,混血一样,皮肤始终白皙。 郑情同记得有时她的状态不好,双眼皮会变成三眼皮,状态再差些,会有更多褶,变成多眼皮。 现下状态便不是很好,她伸出手,玩左不过的眼皮。 左不过道:「别乱摸。」仍旧闭着眼睛。 郑情同道:「睡不着。」 她将左不过的眼皮拎起。 眼皮下,一双墨黑的瞳仁移去下方,幽静地视,女人将她环紧了,而后让她调转过去。 于夜中,一只手解开她脖颈上的钥匙链。 「既睡不着,认认钥匙。」 自来到这里,每夜睡不着都是认钥匙,郑情同的背靠着左不过的胸,陪她认钥匙,看着她将钥匙挑出一个,道:「家门钥匙。」 「我知道。」 「嗯。」左不过挑出另一个,「车门钥匙。」 「你那辆大众的。」 第三把钥匙:「保险箱钥匙。」 「里面装着我的东西。」 第四把钥匙是她自租房的钥匙,左不过未介绍,似是有些抵触,将它栓在最末:「回去后将它还回去,以后住我这里。」 郑情同未讲话,房子是公司在租,贸然还回去,公司那头瞒不住,左不过明白事理,未讲甚么,单是将她环紧,愈来愈紧。 再次松时,左不过道:「再看看地图,记得回家的路。」 郑情同道:「我有高德地图。」 「若高德地图。」左不过问,「失去了呢?」 不知她曾有过如何的过去,看了许久的高德地图,每条街需认识,每条路需清楚叫甚么名,标识物各是甚么,走到路口时左拐右拐。 夜真正深了。 「记不住亦无碍。」左不过道。 「我会去找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