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者薄且与阿感在战场上就经历过这种暗局,每次死掉的第一批敌人的数字就是要被后来除掉的,这种默契他们用过很多回了,相信若是走到所谓的换人一步,阿感一定会弄来九个人套上头套来哄骗这群海盗。 雷石斯:“是不亏,但你们若想全须全影地回去可就不行了,我那三个人总不能白死。” 薄且:“那你想怎样?” 雷石斯:“一人留下一只手,三个人两只手,便宜了你们。” 薄且:“休想,我的人见不到我们是不会放你的人的,若是让他们看到我受伤了,他们不会再信你,这场交易根本没法进行下去。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我的身份是吓人,不是唬人,你放我们走我把人还给你,若是惹到我,你跑到天涯海角都没用,你这艘船还有你的大本营,以及你剩下的兄弟,一个都不剩,我的人都能给你灭了。雷石斯,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雷石斯知道眼前男人说的话不假,他也在后悔不该绑了他来,但既然绑来了他就不会退缩,他们是海盗啊,他们怕过谁,这口气他可咽不下。 “好,我不动你,我动她。” 他说着就让手下去拉沈宝用,薄且想去拦,但他被绑着,还中了一剑,实在力不从心。沈宝用被拉到了雷石斯的身旁。 “你放开她!”薄且几乎是咬碎了牙说道。 雷石斯拿刀背的一面在沈宝用脸上划着,沈宝用看着他,毫无惧色。雷石斯一楞,可惜了,如果当时这单做成了,这个女人被掳上了船,他可能会让她活得久一些,让这样的人低头求饶该是别有一番滋味。 薄且看到雷石斯的眼神,就知是沈宝用勾起了他的征服欲,她自己可能不知,越到危难的时候,她越表现得倔强不屈,再加上她的美貌,是会让强势男人生出摧毁的玉望。 雷石斯手下越发的用力,沈宝用脸上被他弄出印子。薄且这时嚷道:“放了她,我的手给你,两只。” 雷石斯放下了刀,沈宝用回头看向薄且,薄且点着头道:“要了我的两只手就可以换人了吗?” 雷石斯也点头:“对,我说话算话,只要两只手,你们一人一只或是一人两只都可以,不再商量一下了?” 薄且:“不用,来吧。不过你得先把我身上的刀伤帮我处理一下,我怕失血太多,死在这里,你的九个人就换不回来了。” 雷石斯早就看到薄且的刀伤一直在渗血,他让手下拿来药与绷带。薄且道:“让她给我弄,老子的手是为她没的,怎么的也要让她最后侍候我一把。” 雷石斯来了一点兴趣:“你这男人做得真窝囊,守着那么大的家业、势力,却为追个女人跑到她手下去做工,如今还要为她祭上两只手,求得也只是让她给你上回药,你们大弘男人都这么贱的吗?” 薄且不以为意,扯起一侧嘴角道:“可不就是贱呗,但我愿意。” “哈哈哈哈,去,给他缠上。”雷石斯拿刀把沈宝用的绳子划开,然后推她到薄且身旁。 沈宝用走到薄且身边,雷石斯的声音响起:“不许给他解开,他武功高,我怕他耍花招。” 沈宝用手下一顿,然后撕开薄且的衣摆,他的伤口露了出来,在腰侧,不深但看着也挺触目惊心。 沈宝用把药瓶拿起来,她闻了闻,薄且冲她笑笑:“放心用,没毒。”他真是高兴才笑的,因为沈宝用肯关心他,怕对方给他下毒。 药撒在伤口上,薄且腰间的神经一跳,但面上一点都没看出他是否在疼。沈宝用问:“不疼吗?” 薄且:“不疼,”他指着心脏的位置,“这里疼了很多年了,早疼习惯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沈宝用无语。借机又多撒了一些,然后拿起崩带不管轻重地给他绑了起来,怎么可能不疼,但此刻,她的眼神专注在他身上,她的手时不时地触到他的腰,薄且痛并快乐着。 沈宝用虽没特意轻手轻脚,但也尽力帮他把伤口绑到最后。 最后一下绑好后,就差把多余的崩布剪掉时,她抬眼看了薄且一眼,默契在这时候又起了作用,他知道沈宝用要做什么,几不可查地他低了低下颌。 沈宝用手上一拉那块崩布,薄且表现出吃痛痛苦的表情,不用表现,她是一点儿都没手下留情,薄且是真疼到头上冒汗。随即沈宝用拿出藏在身上的刀片,抵在薄且的脖子上。 “别过来,你们恐怕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在他告诉你们的那些身份之前,他是大弘的废帝,如今的皇上是他的亲叔叔,是一手养大他,情同父子的九皇叔,若是他死在你的手上,别说桂越要倒大霉,就是整个公海私海都会被搅得天翻地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