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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 第86节


,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就连见着了他,也没有急着行礼,随随便便应付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错过他往前走。

    楚斐回头看了他一眼,心中唏嘘一番,才出了宫门。

    他坐上马车,等马车行驶出去良久,才吩咐道:“等秋闱过去,再将消息放出去。”

    坐在车头的汪全心里头惴惴不安地应了一声,手心里头满是汗水。

    八月九日,正是秋闱开始考试的日子。

    江云兰一早就替祝寒山备好了东西,前几日,宁朗特地寄信回来,让他们多照顾祝寒山一些,尤其是秋闱这样重要的日子,让他千万不能随便拿几个冷馒头随意应付。因此江云兰也是下了大工夫,让厨房里头做了不少好吃耐放的吃食,还有其他用品一应俱全,样样都是最好,连宁朔都不及他。

    祝寒山提着篮子入了贡院,等检查完毕以后,他分配到了一间位置还算是不错的考舍,也不知道是不是宁家提前活动过,祝寒山环顾一圈,心里头仍然感激了宁家几分。他将东西放好,这才开始紧张起来。

    等考官将试题发下,他看清了试题的内容,这才长舒一口气,彻底放下了心。然后他很快便将这件事情抛到一边,提笔研墨,思忖了几分,很快便做起了题目来。

    他准备的充分,近日也没了其他压力,前一天更是睡了一个好觉,如今只觉得脑袋清明,他腹中墨水颇多,想来学问出众,如今一看考题,便立刻想出了答案,下笔流畅,有如神助。

    与他相反的是,其他考舍里,原本不少胸有成竹的考生在看到了题目以后,忽地脸色大变,他们将试题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脸色苍白,目露绝望。

    而某个离祝寒山不远处,条件也算是不错的考舍里,宁朔气定神闲地提起笔,等看清了第一道试题以后,顿时脸色煞白,冷汗涟涟。

    尽管他没有抬头,也看不到其他考生如何,却也仿佛能感受到其他考生在心里对他发出的咒骂声一般,宁朔一下子浑身僵硬,只感觉迎头一盆冷水泼下,从骨头缝里都透出了冷意。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强恢复清醒,可拿着笔的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宁朔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勉强镇定下来,尽力将注意力集中到试题上。好在他本来就有些真才实学,哪怕是临时换了试题,也还不到让他慌张的程度。宁朔定了定神,仔细将考题看过以后,才提笔写了起来。

    ……

    秋闱分三场,每场三昼夜,等众考生最后放下笔时,已经过去了九天。

    江家的马车一早等在考场之外,等贡院开门,看到有考生从里面出来,下人便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翘首期盼,等看到祝寒山提着篮子从里头出来,宁家的下人便立刻挥了挥手,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祝公子,快上马车吧。”宁家下人喜气洋洋地道:“我们夫人特地让奴才过来,要奴才接祝公子回去呢。”

    祝寒山在狭小的考舍里过了九天,精神疲惫,恨不得立刻回去倒头睡上一觉,听着他这样说,也没有再像原来那样推辞。

    下人却是精神亢奋,兴奋地说:“夫人还说了,等祝公子回去休息好,明日便将祝老夫人也请过来,一块儿替祝公子庆祝。”

    祝寒山昏昏欲睡,听闻他这样说,又好奇问:“这才刚考完,还没有放榜,这么早就庆祝了?”

    “我们夫人说了,祝公子此次一定能考中,不过是现在庆祝一回,等放榜了,再庆祝一回。”下人催促道:“祝公子,您快些上马车,祝老夫人可等着呢。”

    祝寒山这才上了马车。

    他才刚坐稳,忽地想到了什么,撩起马车车帘,刚要与赶车的下人说两句话,抬眼忽然看见一个眼熟的人急匆匆地从眼前走过。祝寒山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人是宁朗的堂弟,叫做宁朔的。

    却见宁朔行色匆匆,脚步飞快,等上了另一辆马车以后,便立刻催促下人离开。他脸色苍白,好似遇到了什么大难一般。

    祝寒山迟疑了一会儿的工夫,那辆马车就已经飞快地驶远了。

    难不成是考得不好?

    可他还听说这宁朔是有真才实学,还是出了名的大才子呢?

    祝寒山摇了摇头,一下子也把自己想要和赶车下人说得话给忘了。他放下帘子,又坐回到了马车里。马车摇摇晃晃,好不容易考完了,他精神一放松,还不等到宁家,就直接在马车上睡了过去。

    江云兰早知科考辛苦,想他考完以后还要再赶回祝家村M.dD-ne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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