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国华言语里的探究,我自然明白,便告诉他,我有亲戚在尔歌酒店工作,我是在亲戚那里住。 “是吗?”冰国华淡淡的问了一句,他如同狼一般狡诈,阴毒眼睛盯着我,使得我一阵不舒服,我撇过脸去,继看向窗外无休止尽的雨。 南城大概是许久没有下过雨,所以一下之后便是落下了个不停,滂沱大雨将外面霓虹路灯以及跟旁边商品店的灯光全部都给遮住。 这给人一种错觉,仿佛此刻只剩下我身处的这一方车厢,以及我不愿正视的冰国华。 冰国华突然收拢手指理了理自己衣袖上的纽扣,半响之后才让司机开车去尔歌酒店。 我对冰国华说了一句谢谢,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眼中的阴毒消散了许多,此刻乍一看与六十多的老人似乎没有很大的区别。 车平稳的驶着,关掉窗户之后,只感觉这里温暖如床,只是这里昏黄的环境,让我感觉到有些头晕。 一路上冰国华也没有再说什么,他闭着眼睛,在休养生息。 尔歌酒店门外,车距离酒店大厅还有一段三五米的距离,我咬牙正想再次淋雨过去,冰国华突然握住我的手,干枯粗糙的手指碰在我的手背上,触感如同被一阵密密麻麻细小的针给扎了一样,微疼不已。 我条件反射地甩开冰国华的手。 片刻,我又感觉自己做的太过莽撞,就想要解释,却见冰国华不在意的笑了笑:“外面雨这么大,你在淋雨,怕是会得病,不如让老李送你进去。” 司机老李又拿出一把黑色大伞,他撑开伞,打开车门:“林小姐请。” 冰国华这么说倒有一种显得我不知分寸,我姗姗笑了笑,便走在司机老李打开伞的荫蔽之中。 老李把伞递给我,又把我放在后座位他之前送我的大伞给拿了起来,这才送我进酒店里面。 他很尽职尽忠,大雨哗啦啦的下着,而这大半边伞都遮在我的头顶上,我看到他的左半边肩全被雨水淋了个透。 “谢谢你了。”本就是冬季,老李被雨水打湿,这滋味一定不好受。 老李不太在意都弹了弹自己占着雨水的肩膀,说句没关系,便要和我一起朝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我赶紧阻止他,先他一步,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与钱,让小姐办理房卡。 一切都弄好之后,老李把那黑色大伞递给我:“林小姐,看明日天气,怕是也有大雨,这把伞您还是收着留用。” 我想拒绝,可眼角的余光却突然发现冰国华的眼睛,正透过车窗户,一直盯着我。 难道从我进酒店之后,他都一直这么在看着我? 想到冰国华的眼神,我就有种后脊发凉的的感觉。 也不再拒绝老李了,对他说了句谢谢后,我便赶紧朝电梯里走。 此时此刻,我后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