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珹晃了晃自己手背上的牙印:也没有新郎把新娘咬成这样的。 虞泽瞪着霍珹,眼神却总忍不住往那双红唇上瞟。 霍珹失笑:这么喜欢? 大概是今天霍珹的样子实在太勾人,又或者虞泽其实并不讨厌这家伙的公主抱,总是他其实没有很生气。 等一会儿拜堂结束,你的胭脂不准擦,虞泽咽了咽口水,目光毫不掩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我帮你擦。 霍珹勾唇,含笑盯着虞泽笑的极其宠溺:好。 大堂早已经布置好,堂前香烟缭绕,红烛高烧。 新郎新娘手执一条红绸走进来,外面鼓鸣炮响,张伯站在堂前,高声念着拜堂词。 敬天地,敬父母,敬彼此。 三礼结束,周围人笑着鼓掌,霍瑶叫得最欢实,恨不得戴个喇叭到处喊。 虞泽笑着看着众人,手上紧紧攥着红绸子。 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 所以接下来要干嘛? 虞泽眼睛正四处瞟着寻求帮助,突然就被一直温暖的大手抓住,盖头的一角微微掀起露出一张足够让他安心的笑脸。 走吧。 可是这里 张伯会打理好的。 霍珹拉着虞泽穿过堂门,沿着月洞后面的小路回到自己的新房。 桌面上放着两只龙凤烛,霍珹拿起火柴点起来,又掀开旁边的红布,露出一个裹着红绸子的秤杆。 他把秤杆塞进一边有点局促的虞泽手里,虞泽打量着这个东西,有点茫然道:这是干嘛的? 挑盖头的,龙挑凤,取得是龙凤呈祥的意头。说完,霍珹坐在床上,放下盖头:来吧。 虞泽拿着两头都带着金钩子的秤杆,小心翼翼的挑开盖头,冲霍珹一笑:挺简单的嘛! 你以为多复杂?霍珹含笑看他:桌子上还有一壶酒,倒两杯来。 这个虞泽知道,是合卺酒。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新铺的地毯有点不顺脚,虞泽端着酒吧的时候险些绊倒,差点直接摔在霍珹身上。 霍珹轻笑一声:这么紧张? 当然啊,今天可是人生的大日子。虞泽坐在霍珹的身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把手里的一只酒杯递给霍珹。 虞泽露出笑容,举着杯子的手和霍珹的勾在一起。 余生,请多指教。 酒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虞泽忍不出呼了一口气,正要把杯子放回去的时候,突然之间天旋地转,整个人猛地被霍珹压在床上。 凤冠的流苏垂下,印着霍珹嘴边促狭的笑容:这个新郎怎么笨手笨脚的? 大概是喝了酒,又或者是刚结婚兴奋劲儿还没过,虞泽蹭着红绸子的床面儿,偏头冲霍珹一笑:就笨了,还不是照样娶了你? 马褂的前襟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散开,露出里面白皙脆弱的脖颈,在红色背面儿的衬托下,显得尤其吸引人。 霍珹的目光渐渐变深。 虞泽总说让霍珹如何如何好看,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的眼里,虞泽的模样有多勾人。 一只手指轻轻扶上霍珹的唇瓣,虞泽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渴望,小心翼翼的碾压摩挲着上面鲜红的胭脂。 霍珹抓住这只不老实的手,重重的吻了吻对方的掌心。他无声的勾唇,或许,出门前涂了胭脂也不是一个很坏的选择。 想吃吗?那个比妖精还要妖冶上上百倍的男人微微伏下/身,带着淡淡花香的颜值味道扑在虞泽脸上:我嘴上的胭脂,给你吃,好不好? 虞泽的眸子里瞬间露出了期待的亮光,霍珹笑了笑,手掌轻轻抚过虞泽衣服上的金龙,手指轻轻一挑,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身上的扣子。 床帘降下,衣料摩挲中,一只金凤康啷一声掉在地上,帐幔轻颤,将暧昧旖旎全隐藏在了一方小床上。 不知何时,床上传来嗷的一声痛呼。 床内,虞泽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疼的龇牙咧嘴:什么东西这么硌? 霍珹一愣,伸手将虞泽搂紧自己怀里,掀开被子一看。 果然! 薄薄的一层喜被下全是花生红枣桂圆这些东西,霍珹一脸无奈:我说了让他们不要放的。 虞泽看着刚刚硌的自己生疼的罪魁祸首,愤愤道:谁把核桃放床底下了? 床下到处都是这些东西,要捡估计得弄大半天,然而两个人现在都没有这样的心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