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内奸都不知道,我就只好在半路把他解决了,真可惜了呢 江洛被吓得浑身颤抖,但是又不敢乱动,这段日子他深深地知道这个女人的可怕程度,文艺的手越在他肩膀上游走,他就颤抖的越厉害。 乖,别怕,我留着你有大用呢,不会让你死的文艺走到岑严身后低头贴到岑严的耳边,不知道岑总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玩游戏? 第二百一十三章 方法都值得一试。 那就屈尊岑总陪我玩游戏喽? 岑严的沉默丝毫没有打消一丁点文艺的兴致,她举起三根手指在岑严眼前晃了晃,我这有一到三三个数字,你可以从这三个数字里面随意选一个,都是我很喜欢的游戏哦,你肯定会很满意。 文艺收回手重新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高跟鞋的鞋跟一下一下的戳着地面,显得特别刺耳,不过呢,这三个数字里面,有一个我想让你选的,你如果选中了我选的那一个,就你来玩我的游戏,那如果你没有选中呢,文艺指了指岑严旁边的江洛,就让他来,你也可以不选,不过你不选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我就杀了他。 三,岑严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岑严丝毫没有怀疑文艺这句话的真实性,亡命之徒,更何况江洛在这里本身就是威胁自己的存在,岑严不会也不可能拿江洛的生命来打赌。 文艺打了个响指,恭喜你,选中了,我这个人像来说话算话,你的小情人可以不陪我们玩了。 说完就有人把江洛连人带椅子一起搬到边上,同时三四个人站到了岑严的身后。 听说过水刑吗?文艺笑的很温柔,不紧不慢的说。 她话一出口,江洛的脸立马变得煞白,水刑,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人充分感受窒息的痛苦和绝望,酷刑中的酷刑。 岑严自然知道文艺口中的水刑是什么意思,他盯着文艺的眼睛,这双眼睛,他总隐隐觉得似曾相识,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文艺给岑严后面站着的几个人一个手势,有人立马把岑严的椅子放倒,岑严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盖上了毛巾,然后是接踵而至的水。 岑严没有办法吸气,水不断地涌入,他用了最大的力气屏住唿吸还是还是感觉能真切的感觉到空气的流失和大脑的反抗,江洛的哭声变得越来越小,他开始挣扎,但是有人按着他的肩膀和膝盖,这种窒息的痛苦太可怕,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保持在清醒的状态 直到在失去意识之前有人掀开了毛巾,他拼命的唿吸,拼命地咳嗽,还没有找回自己的听觉和意识,就又重复刚才的过程。 江洛在一边心疼的大哭大叫,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岑严,他宁愿岑严选错了数字受苦的是自己也不愿意岑严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文艺这么狠心这么恨岑严,也不知道岑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是现在的岑严,让江洛不忍心面对。 岑严被人扶起来之后在椅子上缓了很久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意识,衬衣和头发已经全湿了,他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连唿吸都觉得浑身每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疼痛。 还好来的不是龚兆男,这是岑严从开始到现在脑袋里唯一的想法。 感觉如何?文艺拖着岑严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抬起来,岑总的承受能力,比我想象的要稍微差一些呢,这可怎么办呢?我为你量身定做的游戏你如果熬不住,那我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你想要什么。岑严用了全身的力气,但是声音仍旧很小,不过文艺倒是听见了。 想要你生不如死。文艺指尖轻轻地点着岑严的脸,我没兴趣对一个疯子做什么,但是负债子偿天经地义,你爸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们却逍遥自在的活着,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岑严不确定文艺到底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甚至对那个文件夹里的东西的真实性也开始产生怀疑,他痛苦的晃了晃脑袋,头痛,刚刚几近窒息的痛苦还么有完全散去,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想事情。 不过我也应该谢谢他,是吧?如果没有他,也不会有我,文艺笑的很轻,她甩手给了岑严响亮的一巴掌,不清醒的话我帮你清醒一点。 她接连不断的把巴掌打在岑严的脸上,不遗余力,文艺本身就有过体能训练,所以力气不小,三两下还好,次数多了岑严本身就不清醒的大脑加上嗡嗡作响的耳朵简直痛不欲生。 文艺打累了扭了扭手腕,帮岑严擦他嘴角的血,惊讶吗?我们的身上竟然流着一半一样的血,或者说更多一点,因为我们还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我们的母亲都是因为同一个人而死。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