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呢,颜溪烦躁的想。 聊了会儿,大勇重新走将话题转到让颜溪跟他一起卖花上。 “全生还要去学堂读书,偶尔才随我一块。娘还惦记着二哥什么时候再来我家做客呢,连李婶都说看你面善想约你去我们石桥巷玩。” “李婶?!”颜溪瞳孔一缩,握茶盏的手抖了下,微微颤着嗓音问。果真如自己所料,竟真打听她了。 七分心神放在颜溪身上的全生,自然发现了她细微的动作,心口砰砰跳起来,紧张的吞咽下黏腻的唾液,猛灌一口冷透了的凉茶。 大勇以为她忘了李婶是谁,笑着出声解释说:“李婶是全生的娘,就是之前去我家瞧跟她说话那个婶子。” 话音未落,他捅了捅全生的胳膊,盯着颜溪轻快道:“别说,你跟颜二哥还真两分相似,尤其是鼻子,难怪李婶跟我娘念叨呢。” 全生心头一跳,立即去瞅对面的颜溪,看她做何反应。 幸亏当初钻的耳洞长上了,颜溪暗中侥幸道,生怕大勇再看出什么。 便没好气的瞪着他嗔道:“没个正行,茶喝好了吗?喝好了咱们就走,梅花再若不卖出入可就蔫了。我也得赶紧去兑我押的注。” 大勇想跟她多呆会,还有继续一起卖花之事也被岔开没有下文,本要说不碍的花剩的不多了,可观颜溪好像真的起了脾气,只得遗憾作罢。 “上次匆忙忘了问二哥住在哪处,回头我如果在周边卖花,好去找你。”大勇目含不舍问道。 颜溪不想因谎报住址害他扑空,便笑说:“住的地方偏僻不好找,我晓得石桥巷,得空我去寻你,顺道看看胡婶……” 扫了眼抿嘴低眉沉默不语的全生,添了句:“还有李婶子。” “真的,二哥?!说话可算数,那你明儿有空吗?”听说颜溪要去自家,喜得大勇睁大眼睛问。 “明儿不行,跟旁人约好了。”颜溪摇摇头,说慌话不打草稿应道,瞅着大勇满脸失落,颇为不忍安抚说: “咱们有缘,指不定哪日大街上咱们也能碰头。” …… 刚于颜溪分开,心事重重的全生突然捂着肚子苦着脸对大勇讲: “大勇哥,我肚子不舒服,去趟茅厕。” “是不是刚刚饮了冷茶水,喝坏肚子?你快去吧,瓦子中茅厕多,我在附近等着你,不用急!”大勇瞧全生脸色苍白有气无力,以为坏了肚子,忙催促道。 恐颜溪走远找不到她人的全生,慌忙点了头,捂着肚子往瓦子里奔,落在大勇眼中以为屎到屁股门憋不住了。 “颜二哥!二哥,你等等,全生有话同你说……”追至离颜溪十来米远时,全生憋足劲高喊。 颜溪应激反应,听见有人喊自己,转身望去,看清只全生找她时,稍作犹豫了下终没掉头走,而停在原处等他上前。 原本做好心里建设的全生见对方好像知道了他用意,蓦地手足无措起来,握紧拳头一步步缓慢走近。 “全生,有什么事吗?”颜溪面上挂着浅笑,语气却淡淡的。 全生听到她重回疏离语气,跟方才同大勇说话时截然不同,又想着她为了自己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即难过又愧疚,不觉红着眼眶,眼泪啪嗒啪嗒滴落下来。 颜溪正为全生忽然当哭泣惊讶不已,却见他抹了把眼睛紧盯着自己问: “颜二哥,你是不是我二姐?” 面对对方的直接,颜溪瞬间懵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