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槲栎姑娘说小姐昨天嗓子用得太过,醒来的时候应该会疼,现正在厨房熬药。” 宴卿卿应了声。 相然见她眉色淡淡,似是心情不大好,就同她说了这大街上传得正热闹的事。 赵郡王送瑞王妃回来目的暴露,京城外剿了躲藏起来的敌军。 宴卿卿微微怔愣,她虽知道闻琉不会对此事视而不见,倒也没想到他出手如此快速,竟不到一晚就已经出了结果。 “赵郡王还没找到吗?”宴卿卿问。 “没有,”相然小声回道,“街上的御林军们都在巡逻,暂时没听见有动静……您说会不会是搞错了,赵郡王前几日才来了一趟宴府,他那种脾气,奴婢实在不敢相信他会与叛军勾结。” 宴将军府里中人皆厌恶那些叛敌辱国之人,赵郡王这么疼爱小姐,他又怎么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宴卿卿摇摇头,没回相然这话。 何止相然不信,宴卿卿起初也是万分惊疑。 若不是宋竹筠死得那么干净利落,曲觅荷又对闻琉下了药,她现在怕是还会到皇宫一趟替他求情。 宴家父子皆死于非命,宴卿卿就算再怎样将赵紊当做兄长,也是受不了他与叛军勾结的。 “此事你不要多管,看皇上怎么做吧,若赵郡王真是无辜的,皇上也不会冤枉良臣。”宴卿卿换了个话头,“待会把昨天回来的人叫过来,我有事要问。” …… 回来的小厮年纪并不大,才十六出头,穿着麻布衣服,长得普普通通。他平日里就是个做粗活的,除了上次吩咐的时候听了两句话,其余时候极少见宴卿卿,心里难免有点怕,跪在地上,头也低得十分下。 宴卿卿倒没想到府中有人这么怕她,无奈地笑了笑,直接问道:“查到了什么?” “奴才以前邻居娶了个妻子,是蒙古国的女大夫,小姐让我们去找蒙古国人问,奴才就去找她了,她好像也听过这个,只不过不愿说。” “后来呢?”宴卿卿问。 “奴才这几天就一直问她有什么药可解,”这小厮有点不好意思说,“她嫌烦了,就直接说了。” 宴卿卿心跳得有点快,她问答:“那位夫人说了什么?” “她说这个都是给男人用的,女人一般都不弄这种,要真不小心中了也不用解,等个差不多半年就好了。” 小厮不知道宴卿卿问这药有什么用,因为那女大夫说这药就是壮实阳气,女子用了有什么效果她也不知道。 这东西又不是随意就能用的,除了皇室的人能拿到,普通人见都见不到。 这和在天子山上时的说法大相径庭,但小厮不知道,也没和宴卿卿说。因为这话不仅听起来语气很不好,说出来也没什么用。 宴卿卿心底微微一叹,虽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但怀了希望总会更加失落些,她轻轻摆手道:“出去吧,此事不要同任何人说。” “……是。”小厮犹豫着下去,也不知道宴卿卿问这个做什么。 宴卿卿揉了揉额头,心中着实无奈,只能道声也罢。 半年也不算太久,算起来也就是来年春天,招婿之事若安排在那期间,也刚刚好。 她是心宽的,自己最会排解愁闷,只不过没料到人算不如天算。 …… 日头挂在上空,天色方明亮,路上不时有巡逻的侍卫,京城的气氛比往常要凝重几分,便连街上小贩都察觉到了,没人不敢在这时候闹乱子。 赵紊身上穿着同外邦人般,脸上贴了疤,肤色比往常黑了不少,他身形又高大,混在一群外邦人中,也不怎么显眼。 他旁边的面摊坐下,叫了碗热腾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