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只是有些女子馨香。 宴卿卿的妆容哭得都有些花了,幸而她今日没化得太显,看不出什么,太子帮她擦掉那些东西。 他也是经过情事的男人,见宴卿卿眉目间的媚意,心中也觉得不对。可她本来又长得艳丽,这样凑近看,倒是先被晃了眼。 “你现在这样哭,跟你说什么应该都是听不下去。”太子松手笑看她,“待会你先回去吧,你的人孤没让下重手。” 宴卿卿被太子还活着的事弄得头脑晕转,现在都还有些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不走,您真的活着吗?”宴卿卿哭着问。 “是。”太子无奈,“别哭了。” 宴卿卿抬手擦了擦眼泪,撑着轮椅的扶手起来,步摇轻轻晃动。 “我是真的欢喜,我真没想过您还活着。” 太子指着旁边的凳子,让她在一旁坐下。 宴卿卿虽和他是不见外的,但现在已经清醒许多,便还是遵礼地先道了声谢太子。 太子心中稍稍无奈,宴卿卿就是太守礼制了。 “近来过得可好,”他问,“没人亏待宴家吧?” “没有,皇上待宴家很好,他是个好孩子,您别想歪他。”宴卿卿眼圈红红,睫毛上被泪水浸湿。 “我们这么久没见,别谈外人,”太子的话顿了顿,“说些别的。” 宴卿卿听出他语气的不对,心下微惊,却又不好问些不合时宜的话,便问他:“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腿是生病了吗?” “当年宫中动乱,孤受了重伤,被那两个逼得紧,只能假死逃生。后来被赵郡王接济,苟活至今。” 他语气平平,仿佛只是陈诉个事实。 “赵郡王知道您活着?”宴卿卿问。 她的大氅将身子裹得紧紧,眸中有几分疑惑。 “嗯,”太子简单应她,“曲觅荷一事你也别管,那种女人孤不认,她的孩子孤也不会认。” 宴卿卿去赵府接回曲觅荷和闻思轩,让他们母子住在宴家,此事为谁太子看得出。 “您这是什么意思?”宴卿卿皱了皱眉,“曲姐姐她为您受了那么多委屈,赵郡王还想利用她陷害陛下,那孩子可爱得紧,怎么说不认就不认?” 曲觅荷和二皇子有染一事,太子不想同宴卿卿说,怕污了耳朵。 “赵郡王做这事,是孤的吩咐,”太子回她,“知道她小时候和你好,你也喜欢她,但内有隐情,孤不告诉你,你也不要追问。” 即便是再有隐情,也不该这样利用曲觅荷!就算曲觅荷有错,可那跟闻琉又有什么关系?莫不是为了皇位? 宴卿卿微微张口,见太子并不想多说这件事,她也就住了口,没把曲觅荷的消息告诉他。 她犹豫片刻后问:“赵郡王与您是什么关系?他不是……”想要叛乱吗? 后面的话宴卿卿没问出来,如果曲觅荷的事是太子吩咐的,那也就是说他并非蓄意,可他又为什么和叛军接触? 可是当初宫内混乱,赵紊不在京城,他远在辽东,又是怎么有可能接触到太子的? “或许算盟友,也可能是别的,”太子摇头说,“孤不知道。” 宴卿卿眸中闪过疑惑。 太子却不愿细说,“你别对赵郡王太有戒备,对你自己也不好,他是在帮孤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