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笑嘻嘻道:大师兄,你瞧,我这尾巴还是有点用的,这样大师兄就动不了了吧? 说着,他往谢霜华怀里一扑,按着他另外一只手,压过头顶去,得意扬扬起来,连狐狸耳朵都摆动起来,可爱极了。 月明,不许胡闹,快松开。 能松开,那也就不是洛月明了。 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了,眼下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要是再不将大师兄拿下,那就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正所谓,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肥肉。 洛月明心里回想着,原文里的小师弟都是怎么与大师兄双修的。 首先,须得将大师兄撩拨的欲火焚身。 他可不能像别的畜牲那样吃相难看,怎么说也得讲究点你情我愿,等大师兄被撩拨的动了情,根本不消任何人说,自己就会褪了衣裳,主动往他怀里一坐。 如此一想,洛月明贴着谢霜华的脸,轻轻在他耳朵里吹了口气,故意用那种轻飘飘的语气问他:大师兄,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眼都不敢看我,可是心里有鬼了? 谢霜华抿唇不语,额上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脖颈处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预示着主人在极力忍耐。许久,才轻声道:月明,勿被妖丹迷惑了心智,你尚且还小。 小? 男人不能说小,男人哪里都得大! 洛月明不高兴了,觉得大师兄这是在侮辱一名年下攻,于是故意挺了挺腰,那处的衣裳紧紧绷着,隐约可以瞧见少年年轻气盛的地方,是何等傲人。 见大师兄转头不肯看。索性抽了腰带,一端咬在嘴里,另外一端往大师兄的手腕上缠。 谢霜华惊愕地望了过来,蹙眉道:月明,你当真要与我如此这般? 洛月明咬着腰带,含糊不清道:我都说的这么直接了,大师兄怎的还不明白我的心意?旁人就是生得貌美如花,我也瞧不上,除了大师兄之外,谁都不行! 谢霜华听罢,缓缓阖上了双眸。 洛月明趁机骑在他腰上,更加卖力地绑,光是绑手腕,那还不够,还得把腿也绑上,万一淦着淦着,把心魔也淦出来了。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乎撅着屁股,背对着大师兄跪着,蓬松的狐狸尾巴一摇一摆的。蓬松的一大团。 忽然被人从根部一把抓住了尾巴,洛月明吃痛地嗷呜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人抓着尾巴提溜起来了。 因为吃痛,双腿下意识蜷缩起来,洛月明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由下至上望了过去,只能依稀瞧见大师兄的下巴。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被一股大力狠狠甩在了干草堆上,当即尾巴朝上,即便有干草垫着,摔在上面也闷疼闷疼的。 洛月明惊奇的想,难道说大师兄想开了,居然开始主动了?心中一喜,还未起身,狐狸耳朵就被人从后面揪住,被迫昂起头来,眼前一黑,就被发带覆住了。 看不出来,大师兄寻常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没曾想背地里还挺会玩的。还覆住眼睛,难道是怕羞不肯让人看? 可很快,洛月明又觉得此事不太对头儿,即便大师兄要主动骑在他腰上,但捆他手脚做什么的? 不仅捆了他的手脚,还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在他耳边吹气,大师兄低声道:月明,你说的这样那样,可是如此这般? 洛月明愣了一下,傻乎乎地点了点头道:是,是呀,大师兄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而后一瞬尾巴尖尖一痛,好似被什么细丝缠绕住了,他疼得下意识夹紧尾巴,疼出了眼泪。 大师兄,你对我的尾巴尖尖做了什么?好疼,快拿掉! 你这尾巴着实不听话的狠,师兄替你管教管教。 谢霜华手指上勾着琴弦,一圈圈地缠绕在尾巴尖尖上,之后将尾巴往旁边一压,单手一钳洛月明的下巴,沉声道,你方才说,要我把你当马骑? 洛月明心惊肉跳的,根本看不见大师兄的脸,听见这话,把心一横,咬牙道:是,大师兄只管将我当马骑便是了,倘若师兄不会骑马,那便 话音未落,便听谢霜华道:我会。 会就好,不怕大师兄会,就怕他不会。洛月明松了口气,躺平等着享受。 耳边很快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便知道是大师兄在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便觉得双腿被抬了起来,洛月明一愣,暗想好像不太对劲儿,忙挣扎着抬起头来,入目一片漆黑,惊恐道:大师兄!不对,不是这样的,马不是这么骑的! 下一瞬,他就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嘴里不知被塞进来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好似一块玉佩,不大不小,刚刚卡在唇齿之间,既吐不出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