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东西?长得好像个核桃。 洛月明满脸好奇地抓着大核桃,摸这质地,好像是玄铁打造的,倒也挺光滑,表面有些凹凸不平,细细一瞧,雕刻着大小不一的火柴人,正以各种姿势的双修。 每一个姿势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就连细枝末节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谢霜华道:这是你的房间,这些是你的东西,我如何能知道这是什么。 洛月明看了片刻,鬼使神差地研究出了点头绪,但不得不承认,原文里的小师弟在某些方面,还颇有几分审美的。 人家那是在核桃上雕刻八仙过海,他倒好,尽雕刻一些乱七八糟不入流的东西。光是雕刻就算了,还藏在床头柜里,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用过没有。 若是用过,究竟用在何人身上,若是没用过,今夜或许能试一试。 洛月明研究过大核桃,又去抓起那串铃铛,这铃铛就没什么特别的了,既不算太大,也没有雕刻什么花纹,如果一定要说特别,那可能就是由三个小儿拳头大小的铃铛,串在一起。掂在手里还挺有分量的。 下面缀了一条碧色的穗子,拎起来叮当乱响。 透过铃铛上的小洞,打量大师兄的脸,烛火摇曳,大师兄的脸色微红,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大师兄,你瞧这核桃,大不大? 谢霜华微微一愣,鬼使神差地点头道:大。 那你说,要是用这东西开疆扩土一番,怎么样? 谢霜华没听懂开疆扩土是何意,神色略显迷惘起来,摇头道:我不知你是何意,月明,天色已晚,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着起身就走,他有预感,倘若再不离开此地。今夜他就走不了了。 大师兄。别走! 洛月明赶紧从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哪知用力太猛,整个人就往下一摔,谢霜华眼疾手快,一把拦腰将人抱住,道了句小心。 哪知从床榻上跌落一本书下来,不偏不倚砸落在洛月明脚下,那书翻开了几页,上面画着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一人被按坐在椅子里,另外一人扛起他的双腿,二人贴得紧密无间。 最要紧的是,这画连细枝末节都处理得很好,隐约还能瞧见稀疏乌黑的毛发。 旁边还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老子洛月明有生之年,一点要将大师兄按坐在椅子里,如此这般戏弄。 洛月明: 谢霜华: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噗通一声,谢霜华的手松开了,洛月明跌落在地,都快懵了,心道,这原主小师弟年纪不大,想法还挺狂野的,居然白日宣淫到,将意淫的场面画下来。 画就画了,还画了整整一本,藏在床头柜里,定然是夜夜都拿出来看,这纸的边缘都发黄卷边了。 大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洛月明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楚了,慌忙去抓那书,好死不死的,不知打哪儿来的一股子邪风,吹得那书页哗啦啦的翻动。 然后那些个不可描述的画,就尽数落在二人眼前,就跟看小电影似的,一帧帧清晰无比,映入眼帘。 谢霜华攥紧拳头,一时间不知是怒是羞,连耳垂都红了起来,好半晌儿才一甩衣袖,冷声道:月明,你太让我失望了! 而后转身就走。 洛月明: 行吧,大师兄的脸皮忒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偷鸡不成蚀把米,常使月明泪满襟。 跪坐在地,低头收拾东西,准备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收好。 哪知房门哐当响了一下,那本该负气离开的大师兄,竟然折身回来了。 洛月明未抬头,眼底落下半寸白衫,心想,大师兄果真口嫌体直,这不,又回来了。 遂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道:好师兄,快别生气了,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大不了以后我不偷看了,我跟你一起看还不成么? 并没有人回应,就在洛月明刚疑惑地抬头时,眼前一花,脖颈被人一把掐住,狠狠往后一怼,他都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大师兄一把按坐在椅子里。 眼前一黑,就被一条发带覆住,不仅如此,就连左臂和右腿都被绑在椅子上。 洛月明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又暗想,难不成这次还是大师兄主动骑上来? 这不太好吧,每次都是大师兄出力。而且,这么被绑在椅子里,难度系数不亚于倒立。正要开口询问,哪知嘴才一张,就被堵了样冰冷冷的东西进来。 他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原来是那颗大核桃,不偏不倚,刚好能完全卡在嘴里,既掉不下来,也不吞不进去。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