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关闭的门。 无论她怎么往后挪,他都不放过她。对方也有突破深处的本钱,他完全有能力触碰到内门,就算那里藏得很深很深,窝在身体深处,他攻击到的时候,深的温馨心里还是有点怕怕,还有点疼。 刚刚阎魔头说他想看看,温馨本能的就想说:“不……”可不字刚一开口,阎魔头不讲理的唇舌就长驱直入,异常急切的在温馨口中四下游动,不稳的气息中带着一丝丝霸道,在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迹,仿佛在用行动宣告主权一样,是他的,就不容任何人侵入,只能是他的地盘,只有他进入。 温馨被他身上过于强烈的冷冽气息熏的有点手脚发软,最后无力抗拒,只能放弃的吐出粉嫩嫩的小香舌,任凭他含在嘴里,不断吸着她清新的口中甘甜的香汁玉液。 随着他的急切和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温馨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手里握着的铲子都握不住了,快要掉的时候,阎魔头正低头亲着她,扯咬着她的粉唇,眼明手快的从她手里接下了铲子,放进了锅里。 随即,他结束了这个吻,从她鲜嫩的口中退了出来,两个人彼此间都气喘嘘嘘,他看了她一眼,一只手回身将火给关了,然后看着臂弯里快站不住的温馨,她正靠着他,微张着鲜嫩的唇瓣,玉白的齿,粉嫩的舌间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好似口舌间还没有从他刚才吻她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 她大眼睛迷蒙的看着他。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刚识情滋味的女人,懵懂天真全身心依赖的神情。 尤其是阎魔头,受用到没有办法再维持面孔下的神情。 这段时间的苦闷烦忧,皆因她而起,可她只离开那么几天,他就想她,想到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喉头微微发紧,他弯下腰托起她发软的腿弯,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抱得紧紧的,然后离开厨房向卧室走去。 温馨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小嘴里不断的喘着热乎气,胳膊自然的揽着他颈项,那是她的专属位置,她害羞的把头埋在他颈间,蚊子叫似的声音伴随着他走动间步伐的频率,挣扎着说道:“我不去卧室,我们先吃饭吧,火锅都弄好了……” 阎魔头虽然护短,但也霸道,他一言不发的直接将她放到了雪白的床单上,一边在床边解着衣服,一边与躺在床上,双腿歪向一边,软成一瘫水似的的胸口因呼吸与紧张微微起来伏的温馨,四目相视,他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占有,以及压抑了许久,再难忍耐的浓郁的情,欲的味道。 随后,他弯下微,双手支着她枕头的两侧,就那么俯身看了她三秒,才哑着嗓子凑到她耳边低语:“等会再吃饭。”说完就亲着她软嫩的耳珠,含糊道:“先吃你……” …… 阎魔头喜不喜欢温馨?他虽然嘴里不说,但是做为无论感情还是身体都很敏,感的女人,温馨能轻易的感受到,他有多稀罕自己,她的一切情绪都直接牵动着他的情绪。 有感情的灵肉之爱,和没有感情的爱爱,差别是巨大的。 无论是心理上,还是感觉上,只要尝过一次,对无爱的纯动作片就没有兴趣了,吃过上等的美味,再吃粗糙的东西,高下立辨,味同嚼蜡。 只有粗俗的人,才会只谈价,不谈爱。 阎魔头虽然霸道,可他对温馨却捧若珍宝,他虽然从没有口头上说什么,可行动就让温馨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捧在手心里,被他紧紧呵护着,受不了一点点的伤,就会全身心的信任他。 过程中,他紧紧的盯着她,只要她难受一点点他都看得出来,并不断的为她调整,他喜欢揉着她,仿佛永远也爱不够似的,捧在手里,含在嘴里。 可有时候稀罕的力道大了,温馨也哼唧歪的推他,他就会立即放开,但一会儿又会爱不释手的捧在手里。 所以,那种以她的需求为中心,迁就她、在乎她,哪怕她丢了的时候,恍恍惚惚,泪光盈盈委屈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她,像是要将她的难受,她的快乐,她的所有失神的神情全部的印在心里的一样。 莫名的,十分的取悦了温馨,她就喜欢做这个的时候,他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神。 好像那一刻,自己就是他的小公主一样,当然,如果没有他一边看着她一边深深的进攻,她就更开心了。 是的,进攻方是非常凶残的。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这样都不肯轻易放过她,总想着一次次探幽寻蜜,直往通幽最深处,也不怕迷了路。 温馨每次都担心,为深入无人深探过的地方被人探寻到而尖叫,那种感觉实在太陌生,仿佛触动到她核心的门一样,那种最深处酸涩酥麻痛的感觉会一起涌上心头,害怕只想缩紧自己,拒绝他的进攻。 可是她被他牢牢的箍住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