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大当家的还要变着法折腾自己,于小溪哭着哀求,说她已经累的受不了了。 黎东听了冷笑一声,将手指抽了出来,在她这窄小的床铺上躺下了。 “那你自己把身体内的东西抠出来,不然就等着给我生孩子吧。” 说完,竟然转头将小桌上的油灯吹灭了。 于小溪人整个傻掉,原来大当家的竟是这个意思? 她……她真的不想给土匪生孩子。 就这两个男人如狼似虎来轮流草她的架势,她就算有了身孕,怕也不能安然修养十个月,到时候挺着大肚子伺候男人可比现在辛苦多了。而且万一就这么叁年抱俩,到时候官兵攻打上来,她或牵着大的带着小的,怎么跑?跑了之后怎么活? 这也没个避子汤,也不知道就这么用手抠,能抠出来多少…… 于小溪硬着头皮,有生以来第一次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小穴内。 敏感的地方被她自己触碰,都会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意,但这种快意并不算强烈,反而让人不舒服。 酸胀的不行,可一想到先前大当家的,射的那么深,她的手也就不得不深到特别里边,撑开肉缝去寻找。 这样自己抠挖了好一会儿,才将能够得到的都勉强清理干净了。 再里头的,她手指头不够长,不行了。 大当家的手比她大,方才还是让他来好了,于小溪想。 但一抬头,发现大当家的已经呼吸平稳,早睡着了。 她咬牙,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让他来,他的手也没他下边那根棍子长,没用! 于是也赌气睡了。 第二天一醒来,身边果然就没了人,浑身酸疼,镜子里能看到锁骨脖子上,都是紫红色的痕迹,当时被咬出来时脑子都混浆浆的,不觉着疼,如今看着,都觉着像是被打了一顿。 但生病的难受劲儿倒是彻底过去了。 她一照镜子,好么,这几天过去,头发没人梳,都蓬乱的打结了,实在没眼看。 也不知道就这模样,大当家的怎么还有兴致睡她。 转头,发现房间里多了好些东西,有水盆毛巾之类,一应俱全,倒是不用她去大当家屋里用他的。 于小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病中,莫约是被照顾了。 哪有人亲手照顾一个丫鬟的呢,她心内五味陈杂,将头发身子都洗了个干净。 然后听到敲门声。 这么有礼貌倒是新鲜。 “谁?”她问。 “我。”一听声音就是二当家。 “进来吧……”反正那门连个门栓都没有。 宇文启又是来送药的,他丢过来一个药瓶:“避子丹,接好了,自己记得吃。” 于小溪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了。 然而刚将药丸放在嘴里,突然下颚就被宇文启自身后捏住了:“就这么着急,生怕怀了大哥的骨肉?” 他说着,强行把手指伸进于小溪嘴里,那颗药丸从她舌尖上拿起来。 “这是应当喂给你下边那张嘴的。” 他这么说着,已经扯开了于小溪的腰带。 衬裤掉在地上,然后,他将那颗药丸就抵在了于小溪的耻丘上。 “你说,是还让我来给你上药,还是你自己来?” 于小溪想起上一次的情景就觉着喉咙痛,急忙道:“我自己来!” 宇文启闻言竟然当真松了手:“那好。” 只是,他刚一走到门口,就转过头来,抱着手臂倚在门上:“你弄吧。” 竟然就是要在这儿看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