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戎向索万年一拱手道:“不知下面是那位高手出场啊?”纳兰百良一挥手一个白衣少年走过来双手执剑躬身一礼道:“阿兰珠领受教益。”石戎在地上捡起被鳌千打断的三节棍的两段在打入树中的另一段上敲了两下道:“我三弟用了你们的兵器便输了,看来这东西虽坏掉了我却只能用它了。”阿兰珠一笑反手拔剑,剑刃对着自己的面部,剑出一半猛的一挥手剑鞘飞向石戎,反手出剑划向石戎,原来他手中的剑只有剑鞘的一半长,孟古在一旁冷笑道:“原来金教门下都是以诈胜人。”鳌千一瞪眼刚要骂人,索万年拦住他道:“难道我们还要和女人论口吗?”鳌千心道:“我多会想和女人论口,若不是你们不光明磊落让我说话我都懒得说。”但他又没法和索万年争执狠狠的踢了旁边一块石头一脚,石碎屑四下飞去。 石戎看着剑到猛的大吼一声两支短棍当头砸下,阿兰珠若不收剑就算刺中石戎脑袋也必然开花,他宝剑向上一掷,剑棍相撞火花四溢阿兰珠趁机双掌推向石戎,掌中石戎胸口,石戎连退十几步一张嘴一口血沫吐向阿兰珠。阿兰珠刚接到宝剑很自然的一躲石戎闪电而至双棍一护一击轮番打出,口中不住呼喝阿兰珠的剑短在他狂风骤雨攻击下只能贴身而护无法出招他内力又远不及石戎每挡一下就要退后一步,一步步的退向石戎敲击过的大树,索万年冷笑一声道:“小心人家树上还有一只棍子呢。”他话没说完石戎双棍同时出手飞向大树,嘭的一声巨响大树半截倒下砸向阿兰珠。众人谁也没想到石戎的杀机藏在此处都是一呆,站在树下一侧的欣然躲之不及眼睁睁看着大树扫向自己,石戎惊呼一声一纵而至抱住欣然就地卧倒用自己的身子来挡大树,但大树像似被什么东西一撞转向倒在另一边,傻呆呆的阿兰珠还没明白过来索万年怒声道:“比武还没完呢!”阿兰珠这才醒过神来一纵身冲向还没站起来的石戎手中的剑指向石戎的后心,孟古大叫道:“卑鄙!”挥刀来救她人未到阿兰珠的剑已刺进石戎后心,就见石戎一跃而起拔下树上的一节棍子一回手撞在阿兰珠的胸口,阿兰珠口喷鲜血人似落叶一般飞了出去,纳兰百良纵身接住,阿兰珠费力的道:“他身上穿了软甲之类的东西。”纳兰百良苦笑道:“咱们骗人在先自然怪不得人家了。”说完抱着阿兰珠走回。索万年高声道:“小子这一局你们赢了。”欣然站起来哭泣的道:“你伤在那了?要不要紧?”雅尔哈齐在一旁看见心头一寒忖道:“我也伤了,却不见她怎的。”他心中一乱内息差了直觉头上一冷大汗如雨一般落下,身子竟动不得了。 石戎推开欣然走上前道:“领教费英东城主的神功。”费英东折扇轻敲手心踟蹰的道:“你刚和阿兰珠打完还能再战吗?”孟古嘲讽道:“你们什么时候也讲起理来了。”石戎长笑一声道:“幸而不死自能一战!”费英东道:“既兄台一意如此在下也不好过拒了。”折扇一张道:“请兄台选一件兵器吧。”石戎慢慢走向兵器堆忽听身后有人道:“选大刀,我想领教领教赤发灵官的金钉枣阳槊。”石戎猛的回头就见努尔哈赤站起来正一步一步走过来,孟古乐的双手连拍道:“我早知道你没事,只是偷懒罢了。”一直呆望努尔哈赤的衮代二目之中流下泪来急忙转过身去快速抹了。 费英东把扇子交给一名剑手长衫掖起,道:“取我的槊来,再把那口老爷子用的大刀拿来。大贝勒,能与你一战费英荣幸之至,只是不知道大贝勒的身体可否一战?”努尔哈赤豪迈的笑道:“少城主不必担心,鳌老前辈掌下留有余地努尔哈赤还死不了。”一会一个剑手跑来将金槊和大刀分别递给费英东和努尔哈赤,努尔哈赤看着手中龙吞夔护,黄金九环的大刀道:“好一口刀,糟中血渍尚在,想来杀人不少?”费英东道:“家父用此刀称雄辽东三十余年,只败在李成梁一人之下。”努尔哈赤笑道:“在下学的正是李成梁的快刀,少城主正可为老城主报仇。”二人各自退后一步遥遥相望,石戎突然咳嗽一声道:“二位的兵器太过刚猛,我们还是退后几步吧。”扶着雅尔哈齐招呼欣然、孟古、衮代、纳穆泰退开,暗中却将白云熊胆丸喂入雅尔哈齐嘴里,原来他发现了雅尔哈齐不对才假说退开暗中为雅尔哈齐治伤,以免努尔哈赤分心。 费英东的大槊是一掌宽的槊锋,八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