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无奈,只得一刀向柳生宗严劈了下去,二人相隔二十四步,努尔哈赤一刀出则步数无,人已贴上柳生宗严,但柳生宗严仍是那么喃喃不止,努尔哈赤怕他没有准备,大喝一声:“刀来了!”手下还收了几分劲力,张显庸看在眼里大惊失色,急道:“全力以……!”他话未说完,柳生宗严的青釭剑快速翻起,迎上五龙大刀,一声巨响,五龙刀被磕了开来,柳生宗严跟上就是一拳。 努尔哈赤大吼一声,左掌一张向前一抵,拳掌相交,努尔哈赤退后四步,柳生宗严并不追击身子一侧,青釭剑横在面前,他身后人日本人立即拍掌叫好,努尔哈赤冷笑一声道:“还没见输赢呢,急什么!”五龙刀向前平伸,猛的向前扑去,一刀劈下。 柳生宗严剑尖向刀上一指,抵住刀刃,五龙刀是纯钢打就,全身走铬,重七十斤,青釭剑则整体青铜。剑锋为钢,重五十斤,因时代所至,故青釭剑整体当不如五龙刀,但柳生宗严剑尖一挑,竟把五龙刀抵在剑尖的那一点之上,让五龙刀半步也进不的。 努尔哈赤一眼看到柳生宗严的二目一开,心叫不好,身子急向回翻,柳生宗严的剑锋上发出一阵龙吟虎啸似的声音。若努尔哈赤不是在他劲气发出之前便收刀退回,这一下就有的苦头吃了。 努尔哈赤的身子在空中连翻两次,头次翻回,二次则向前翻去,大刀竟用剑招向前刺去,柳生宗严急将剑扯了回来,在胸前一横,刀尖在他的剑上一撞,剑几呼回贴上他的胸口,磨擦之中火花四下跳去,在黑夜之中照亮了二人因用力而有些走形的五官。 努尔哈赤大刀回来,重又劈出,一连三刀,柳生宗严也不变招,只是手腕一扭,青釭剑的锋刃向外,大刀分别劈在剑的上、中、下三个部位,劈在下方的一刀,紧贴护手盘,刀锋离柳生宗严的鼻子仅有手指一横那么点矩离。柳生宗严鼻子上的皮肤都绽开了,一条血丝从鼻梁骨直到上唇,但努尔哈赤却怎么也不能把刀砍到柳生宗严的身上去,柳生宗严大喝一声,在努尔哈赤新力已完,旧力未生之际,双手握剑,向外猛的一推,把努尔哈赤推出一丈多远。 大宫雄本大声道:“柳生!为什么不出击!快攻出去!”所有的日本人也一起大喊:“攻出去!”柳生宗严的咬紧牙关,一剑向努尔哈赤劈去,努尔哈赤一刀斜撩把青釭剑撩至外门,大刀如半天疾电一样劈了下来,柳生宗严急忙回剑抵挡,刀剑相撞柳生宗严浑身一颤,青釭剑锋竟出了一点缺口。 努尔哈赤刀势不停,一刀接一刀的劈了下来,不论他的刀多快,柳生宗严总能接到,可每次刀剑一碰,柳生宗严都会全身一颤,青釭剑也会多出一道缺口来,努尔哈赤声若龙吟,刀如飞电,整个人溶入在刀势之中,狂劈不止,众人看的眼花缭乱,一齐拍手,查大受更是兴奋,夺了别人的两柄大锤敲个不住。 戚继光和宫本雄一二人却不住摇头,石戎爬在戚继光身后一眼看见,开口道:“这柳生宗严当胜不胜,努尔哈赤则不当胜却领先,故将军以为遗憾,对吗?”厄赫在一旁听了斥道:“你胡说什么?”张显庸却一笑道:“他并未胡说。” 戚继光看着石戎道:“你看出什么了?”石戎道:“柳生宗严悟到了一些不杀之理,故守的严密无漏,但他一攻出去,整个人就在杀与不杀的矛盾之中,所以攻不出去,守也守不住。而努尔哈赤什么都没悟到,只是屏着自己的习惯出刀,心中无碍,所以就占了先了。” 戚继光二目发放光道:“那你可明这‘杀’与‘不杀’之理啊?” 石戎道:“杀者,当杀则杀,正像聂政刺累,如鹰击长空,挡者必死,不杀,则为不当杀所不杀,正像老僧扫地,蝼蚁不伤。若心存疑惑,则如荆轲入秦,只能是千古有恨了。”戚继光二目中光芒四射道:“还有呢?” 石戎道:“所以,刀当杀,乃不可不杀,而;杀,乃止杀而杀,非求杀而杀,正如刘邦杀霸王,天下一统,四百年国家安泰。胸中有止杀之意,掌中有可杀之刃,则为‘仁者’便当无敌。”戚继光大喜道:“果真我汉家子弟,远胜夷狄。少天师,这是你龙虎山之千里驹啊!” 孟古和厄赫在旁边站着听了半天也不明白说得什么,而其它一些武林好手,便是荷花圣母也是不懂,孟古听到戚继光说,‘远胜夷狄’,心中大不舒服,手一拢口道:“努尔哈赤!当杀则杀!当不杀则不杀!”她虽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仍是说给努尔哈赤,石戎听了叫苦道:“这下努尔哈赤胜不得了。 努尔哈赤、柳生宗严、宫本雄一三人同时一震,努尔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