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马无尘当年破门而去时说过的话“我天师宫武功卓绝,为何要让弟子在外吃亏!”心下忖道:“若是爹爹听了大师兄的话,周立平岂能战胜潘师弟。” 马天元横剑和潘永福共向周立平指去。周立平也不敢太向前,他一笑道:“在下只是想问一下少天师一句,我们穆掌门现在何处?当日少天师在京城曾与我家穆掌门有过来往,应该知道吧?” 张显庸也不说话,只是面向墙壁而坐,周立平向前一步,马天元、潘永福同时用剑一挡道:“退回去!”周立平的身后又有两人道:“退回去?你请我们来的,再想让我们退就不容易了!”说着两柄细薄的宝剑自周立平的两肋下递了进来,磕开马天元、潘永福的剑,却是华山‘柳絮双剑’柳如风、柳如云二人到了。 “嗨”张显庸一声大喝!一掌向墙上拍去,一堵土壁应手而倒,张显庸大声道:“走!”纵身当先跃了出去,马天元抱起万南山的尸身跟着出去,潘永福一挥手剑出‘繁星点点’向周立平和‘柳絮双剑’挥去,三人直觉眼前星光万点晃个不住,急忙向门外退去,潘永福跟着也跃了出去。 潘永福用剑使力过了,跃出去的时候,脚在那堵土壁上一点,就听土壁下一声惨叫,低头看去,就见壁下躺着邹一山,原来他在房后监视没想一下被土壁砸在下面,潘永福冷哼一声,脚下用力邹一山当时二目翻白被压死在壁下。 周立平和‘柳絮双剑’重新纵回屋中,也从那壁子倒塌之处纵出去,那知整个店房突然大乱,客人一齐跑了出来,都喊有贼,把周立平他们三个围堵在那里,一步也出不去。 周立平等人好容易冲了出来,就见一群道士蜂拥而至。当先一人正是天师宫梁州祭酒罗永春,周立平急忙喝住‘柳絮双剑’混入人群中溜了。 张国祥慢慢的走进天师宫的后院,这里草木调谢,跟本没有人来,一个窄小院落里,只有一个邋遢的聋哑老道,看管这里,他每天都拿着一把破扫帚在院里扫上一天,但从来没人觉得这院子干净过。 张国祥一走院子就一皱眉头,一股打鼻子的气味从聋哑老道身上传了出来,张国祥皱着眉头闭气从聋哑老道身边走过,他是有洁癖的,但是他一直容忍这个聋哑老道,因为只有如此,这个小院里的秘密才能保住。 张国祥走到小院正中的一座竹亭处,伸手打开竹亭的小门。刚要开门,就听有人急促的喊道:“师父!师父!”张国祥急忙将竹亭的小门关上,回头向院门口道:“谁!” 一个小道士跑到门口,站在那里不敢向前道:“天师!外面来了一群人,闯到宫里闹起来了!” 张国祥看了他一眼道:“都是些什么人?”小道士结结巴的道:“领头的是……个女的,叫什么冯玉娘,还有一个什么程福山,吵着闹着要见天师。” 张国祥想了想道:“你去请少夫人处理这件事,让她把那些人打发走。” 小道士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少夫人!天师,那些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我怕少夫人打发不走他们。”张国祥微微一笑道:“少夫人跟他们谈文的,而少夫人的那位客人凶起来比他们要历害的多,你放心吧。” 小道士只得去了,张国祥看小道士走后,重新开门进亭去了。 天师宫的大厅里挤满了人,除了冯玉娘一个女人之外都是粗鲁的男儿,呼三喝四声音震天,其中泰山派的付一成、欧阳洪二人恨石戎入骨迁怒天师宫,更是拍桌子打板凳砸盆摔碗怒骂不止,厅内侍候的都是些没有练过武的小道士,一个个看着这些人心惊胆战,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小心侍候。 一个小道士哆哆嗦嗦端了一杯茶走到付一成面前,他只顾看着付一成的脸色,脚下一绊正绊到付一成的两条木腿上,一碗茶水全洒在付一成的身上。 付一成眉锋一扬道:“小杂毛!你也来欺侮老子!”左手一翻打在小道士的脸上,小道士被打得滚了出去,顺口中吐半口的牙来。 小道士正好滚到欧阳洪身前,欧阳洪此时砸完了面前的东西之后,正看着风玄鼓气,一看见小道士滚过来喝道:“这种杂毛留着有什么用!”一脚向小道士的胸口跺去,未等跺到就见寒光一闪,欧阳洪只觉腿上一凉,再看腿时竟少了半截,他惊恐莫名惨嚎一声,晕死过去。 一个女子站在小道士的身前,手中提着一对黑刀,刀上滴着鲜血,付一成怒吼一声:“好啊!你们天师宫好霸道!”猛的跳了起来,一刀向那女子劈去,那女子身形略伏,双刀一动,从付一成的木腿上飘过去,把他的一对木腿切断,付一成咕咚一声坐倒在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