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挂满细小倒刺,打在人身上,不至于送命,但也皮开肉绽,是专门用来搓磨人的刑具。 贺兰香当然不知道这鞭子的名称来历,她只觉得很适合。 对谢折很合适。 她回到谢折身前,在谢折的注视下,将鞭子缠绕了上去,铁质倒刺泛着寒冷的光,抵着青筋刺在皮肤,血脉随时能够喷张,分不清是谁硬过谁。 谢折仰头粗喘,额上一颗汗珠顺着脸颊下颏淌落,小蛇一样蜿蜒到结实的胸膛,开口,吐字艰涩,“贺兰香,你不如杀了我。” 贺兰香低下头,舌尖将那颗蜿蜒朝下的汗珠舔舐入口,仰面对着他笑,眨了下眼,恶劣的稚气,“杀你?我怎么舍得啊。” 她都还没玩够呢。 她笑着垂目,吻点继续蜿蜒下移,从胸膛到窄硬的腰,最后,张口…… 谢折喉结大肆浮动一下,低声吼叫她的名字,“贺兰香!” 贺兰香轻飘飘的用鼻音嗯了声,故意挑衅一样,脸更加沉下,同时,收紧鞭子。 “停下!”谢折低吼。 倒刺密密麻麻的疼和无穷无尽的痒,食髓知味,欲生-欲死。 在战场上几次出生入死未能令他恐惧,此刻他觉得,这个女人真能要了他的命。 铁链哗啦作响,不死不休。 * 事后已至夜黑,牢房静谧无声,唯男子粗沉喘息分外清晰,仿佛刚刚经历一场恶战。 谢折筋疲力尽,全身冷硬的气势都在此刻糜软下去,一双桃花冷眸艳色逼人,漆黑的瞳仁凶狠注视面前女子。 “贺兰香,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了……”他咬牙威胁。 贺兰香看着粘在他腰腹上大摊刺目秽物,温柔抚摸着掌中鼠尾鞭,笑道:“出来了,要把我怎么?” 正得意,只听哗啦一声巨响,谢折竟生生挣断了手脚上的铁链,站起身,投下的阴影顷刻将她覆盖,猩红双目直勾勾盯着她,被惹急的恶狼一样,两眼冒着欲求不满的幽幽绿光。 贺兰香心一慌,手中的鞭子掉落在地,转身想要跑,步伐尚未迈出,便被一只大掌拖回,强摁于案上。 * 三日后,辽北急报传入京中,蛮人集中兵力猛攻山海关,急需京城派兵支援。 因谢折尚在狱中查办,王延臣便主动请缨,想要带领辽北军士前往辽北抗敌。 虎符交出的那日,谢折特赦出狱,先到演武台安抚将士,又回府上一趟,看了整三日未下床榻的贺兰香。 因那日实在凶狠,若不是顾忌孩子,贺兰香感觉自己能死谢折身下,现在她看见他便打怵,还没等他开口,她先起了誓,只道以后再不搓磨他了,不然便要天打雷劈。 倒弄得谢折哑口无言。 他本想说,那一日,他其实很爽,有机会可以再来一次。 但看贺兰香这个样子,他也就打住不说。 两个人各怀心思,脑子里都是那日纵欲至极的画面,但事情翻篇,便谁也没提。 恰值晌午饭点,午膳送来,二人一同用膳,贺兰香听闻他已将虎符交出,心里五味杂陈,既满足于谢折会留在她身边保护她与孩子,又不甘心他放权于王延臣,虽然王延臣是她亲爹不假,但一日不认回去,王延臣便与她为敌一日,有什么感情可言。 她思来想去,终是对谢折道:“要不你还是亲自领兵前往吧,放权容易,以后若想收回来便不简单了,王延臣若出师不利还好,若打了个大胜仗,辽北将士当真服了他,你今后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