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臂,但是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身下的握力吸引了,感觉不到痛苦。 “快一点。”克蕾莎催促。 如果不是她声音颤抖得厉害,小天狼星会觉得她很渴望。 他把她的手从嘴边拿下来,转过手腕,看了一眼表。 11点17分。 “轮不到你来告诉我该做什么。”他咬牙切齿。 确实应该快一点,因为他知道斯内普会很难摆平。 他草率地撞进她身体里。距离他上次性行为已经过去太久了,他都要忘了温暖的肉体是什么感觉。不管是不是自愿,这个小女巫都很舒适。只要闭上眼睛,把她想象成别人,也许不会有什么麻烦。 克蕾莎喘得厉害,汗水都在锁骨和小腹处聚集,又滑又热又脏的感觉覆盖在她皮肤上。 小天狼星闻起来有点刺激,烟草和机油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她无法接受。她的梦中情人应该有更清爽阳光的感觉。而不是像这两个年长的巫师一样,有深幽的眼睛,漆黑的头发,强大的攻击性,和傲慢的神情。 小天狼星的头发略长,不停扫过她的胸脯,痒得难受。撕裂感和背部绷紧的酸痛让她很不舒服,她咬着后牙槽,背诵龙血的十二种用处,试图欺骗自己疯狂尖叫着要逃跑的大脑。 “你还好吗?”小天狼星在耳边听见她吃力的喘气声。他咽了咽口水,怀着古怪的内疚放缓动作。 “放心……不怎么痛。”克蕾莎催促说,“你得快点!” 如果说没听出她的哭腔,那一定是说谎。但是要他现在停下一会儿,也根本不可能。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更用力地推进她身体里。 “嘶……太热了……”他发现自己在咬她的脖子,鼻子像动物一样在她颈间嗅探。她的喘息声和他的呻吟一样响亮,听起来很吃力,也很火热。 当克蕾莎又一次抬起手看表的时候,小天狼星猛烈地掐住了她的手腕,凶狠地斥责道:“别计时了!这不是赛跑!” “但我要预留一点时间……” 她话没说完就被刺痛感打断。 小天狼星又咬了她,非常生气。他过往的床伴——不管经验和技巧是否丰富——至少知道什么叫“礼貌”和“尊重”。 他的腰身开始奋力挺动。 克蕾莎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点噫噫呜呜的呻吟。过了一会儿,她意识到这可能正是他的目的。他使劲撞进她紧窄的甬道内,试图让她闭嘴。 她竭力忍耐着,任凭那根肉棍在体内搅动。 头脑和身体仿佛是分离的。 她躺在摇晃的床上,被男人滚烫强健的身体牢牢压住。视线越过他滴汗的肩膀,盯着刺眼的白炽灯,心里幻想着重返学校、顺利毕业的美好前景。 ‘这没什么,忍到毕业就行了。’ 她不停安慰自己,‘有多少可怜的麻瓜学生要靠卖淫攒学费呢?至少我这两个丈夫都通过了婚前体检。上床之前还洗了澡。’ 小天狼星是射出来之后,才发现她在走神的。 他太久没碰女人了——连手淫都没有。 眼前躺着一个香喷喷、软乎乎的处女,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允许他对她为所欲为。 他插进去之后就失去了克制,顺从渴望一次又一次地冲刺。高潮来得迅速又猛烈,狂风暴雨般讲他的理智席卷。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弓起背射进了克蕾莎纯洁的子宫里,满足地释放出来。 不管对方抱有什么目的,他都享受得淋漓尽致。 可能比他胡作非为的年轻时期还爽。梅林啊,这个小处女紧得要命,又热乎又温顺,不停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哦,还有挠在他胳膊上的小爪子,刚开始很烦人,现在这也是有趣的优点了。 他把克蕾莎的手拿下来,按在床单上,有几分傲慢地问: “怎么样?” “结束了吗?”克蕾莎挣开他,从床上撑起身子。 “…… …… 等等,你都感觉不到我结束了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大小相当可观。就算是射过之后软下来,也没有小到感觉不到吧? 他再次抬头,发现克蕾莎已经披上了外衣。 精液混合着血丝,顺着她红透了的大腿慢慢地流下来。随着欲望冷却,小天狼星心里那种古怪的内疚再次翻涌出来。 “我说了快一点!只剩下十五分钟了!”克雷莎从床头抽了一把纸,愤怒地对他说,“都不够我洗澡!” 然后她就走掉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