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洵:“我也是。” 两人多说了两句,就发现是参加同一个学术会议,周洵问:“我怎么没有在日程上看到你的讲题?” 秦素说:“我是代姜主任参加,讲一个检验的内容,我看了下,没什么特别新的东西,就是实验室常规工作的一些经验交流。” 秦素都不太喜欢讲这些,不过因为是代姜主任去讲,也就没得选了。 周洵感叹:“我也是代替郁老师去讲我们实验室的一个新成果。你们姜主任怎么不自己去参加呢?” 秦素想到这件事,就心情沉重,说:“她生病了,住院了。” 周洵“啊”了一声,问:“生了什么病,严重吗?” 秦素说:“乳腺癌。” “啊?”周洵表情也带上了沉重,“单位每年都体检,她这个早发现的话,应该不会太严重吧?” 秦素:“说是早期。但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不方便问得太细。” 周洵感叹说:“女性这个病发病太高了。” 因为姜主任这个病的事,两人的精神都不太高了,直到上了飞机,发现居然位置也挨着,两人才又谈起话来。 周洵打开笔电和秦素讲他们最新的工作成果,秦素听得很感兴趣,就讲自己实验室最近工作的一些成果,两人谈了一路,没觉得累,就到目的地了。 打车到了酒店,去主办方报到后,两人去了前台办理入住。 已是深夜,主办方本来为两人各留了一间房,也因为两人到得太晚,有一间房被另一位临时请到的领导住了,而酒店已经没有别的房间,于是两人需要住在一间房里。 留在大厅迎接的工作人员是当地疾控和医院的年轻工作人员,对方非常抱歉,其中一个年轻女同事说:“我们看到你们是一个单位的,又年龄相差不大,想着住一起应该没关系……” 其实秦素根本不必住这里,刑文飞定了隔壁洲际酒店的房间,他可以过去住,但刑文飞第二天傍晚才到,秦素就不想这晚过去了。 主要是过去还有一段距离,而且这时候太晚了,第二天又要早起,加上让主办方知道自己不住这里也很不妥,所以他决定第二天下午讲完内容再过去洲际酒店和刑文飞度假到周日。 秦素看了看周洵,说:“周洵,要不,我们就住一起吧。” 周洵其实有点介意,但说:“好吧。”毕竟也没房间了。 两人到了房间,是一间挺大的……大床房。 周洵看了看床,就把行李箱放好了,他想,要是让周凝知道他和秦素睡一张床,周凝肯定要拧他耳朵,所以,绝不能让周凝知道。 秦素倒没周洵的这种敏感,对于他来说,有个能住的地方就行。 这时候已近凌晨,周洵说:“秦素,你要先用浴室吗?” 秦素说:“随便就好。你先用也行。” 周洵说:“你先用吧,我和周凝打个电话。” 秦素先去洗澡了,周洵看浴室是磨砂半透明玻璃,虽然不能完全看清浴室里的情况,但总能看到影子,他有点尴尬,只得出去走廊上和周凝打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回房,秦素已经洗完澡了,穿了睡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用电脑。 秦素看周洵回来,就说:“我用完浴室了,你去洗澡吧。” 周洵不是善于撒谎的人,所以对周凝撒谎说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后,就心神不宁,这时候也有点尴尬,道:“好。” 秦素神经不够敏感,完全没想周洵这么多。 刑文飞和他聊微信,发文字问他:“你到酒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