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这是犯了什么错?” 他朝我笑了笑,淡化了周身的肃杀之气。 齐彻看见他,却并不待见,只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凭着郡主的过人聪慧,现在应该能在你面前将帝王策倒背如流。”我淡淡道。 陆长麟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这可如何是好,脑子里的记忆如何也剜不掉,不过将嘴缝上也是相差无几的。”我笑着说。 半晌,陆长麟突然抽出佩剑,弯腰呈于我面前。 “任凭大人决定。” 跪倒在地上的婉容大惊,吓得快要哭了出来。 我拿起沉重如铁的剑,苍白的指尖抚过剑身,细细端详着它内敛的寒芒。 就如同面前这位向我俯首的铁血将军一般,沉稳温顺的表面下是一剑封喉的惊人锋芒。 不然,他当年是如何从精明无双、心狠手辣的陛下手中挺过,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时至今日成为了扎在陛下眼里的一根刺呢? 良久,“唰”的一声清响打破了寂静,我将长剑插回他腰间的剑鞘中,拍了拍他宽厚坚硬的肩膀,朗笑出声。 “陆将军,你实在乖巧懂事,颇顺我心啊。” 葱白的指尖在他的黑衣只停留了短暂的一瞬,像是白鸟掠过群山,转瞬即逝。 齐彻的炙热目光却停留在我那只手上,好像要把这手烧出一个洞来。 “婉容郡主这么好的一副黄鹂嗓,我可舍不得。至于帝王策……”我抬眸看了齐彻一眼,似有千言万语汇聚在那一眼中。 “一本破书罢了,有何要紧?” 等陆长麟领着婉容回府后,齐彻还傻站在原地一步不动,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进来挨罚。” 我掀起袍子,踏进了殿中。 寒蝉经过他身边,想说些什么,终是化为一句叹息。 “跪下。”我在案前落座,漠然吐出两个字。 没想到,齐彻这次却老老实实跪下,红袍展开,露出两条修长的腿。 往常都是要我打得他站不住了才肯跪。 “把衣服脱了。” 他垂着头,长发遮住面容,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默了默,伸手去解腰带,双手带着忍不住的颤抖。 一层层衣衫落下,露出了雪白流畅的身躯。 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冷空气中,激得他有些轻颤。 我微微挑眉:“知道错了?” 齐彻的声音有些哑:“我没错。” “没错?那为何这次如此听话?” 他的头似乎更低了一点,却没有回话。 我走至他面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我再问你一遍,认不认错?” “我说了,我没错。”他被迫抬起脸,固执的眸中似乎有簇簇火光。 “执迷不悟。”我轻叹一声。 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一道鞭痕立马跃然于如玉的肌肤上。 他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也不肯发出声音。 几鞭子下来,他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明明痛得双目发红,咬得嘴唇破了皮,也没有掉一滴眼泪、求一句饶。 几日不见,骨气倒长了不少。 我一把将他拉起,推至檀木案几上。 冰冷的案几与滚烫红肿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刺得他身子抖了抖。 “疼么?疼就认错。” 我的指尖一下下在他背上的伤口上轻轻划过,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和刺痛。 他咬住嘴唇,眼中有泪花闪动,干脆闭上了眼。 我丢下鞭子,一只手将他按在案几上,另一只手去拿笔蘸墨。 墨迹在伤痕交错的背上晕开,湿润的毛笔一笔一划在细腻的皮囊上抖开。 “我写的什么?念。”我笔下一刻不停。 “夫帝王之策,在于道……”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断断续续的,破碎不堪。 “万术不如一道,万法不如一心……”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栗,快意的颤栗。 冰凉的毛笔在灼热得快要烧起来的背上铺开,轻柔的落笔与方才狠厉的鞭伤重迭在一起。 我知道他是舒服的。 上半身的背已经写满了字,我用指尖勾住他的亵裤缓缓往下拉,露出一条隐密而优美的沟线,似乎指引着人朝更幽深的地方去探索。 “不要……”他立马抓住我的手,声音已经有些失魂落魄到模糊不清。 “不能……不能再往下了……” 我没有理会他,按住了他脊椎尾那处凹陷下去的地方,缓缓捻.揉着。 “唔……”他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