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食物,里面物资充沛,还有被褥和取暖设施,和你想的一样,的确像是早就安排好的。 我们到达山洞的时候,只发现一名歹徒死在山洞里,种种迹象都表明,当时有两个绑匪,另一个跑了,至今没有消息。 山洞里除了生活痕迹,还有打斗的痕迹,我们猜测两名歹徒发生了争执,一名歹徒将另一名歹徒击毙。” 墨临看着即将变黑的天际回忆道:“那时,我和他们在山洞里待了三个月,没有一个人来救我,那两个歹徒性格不合,加上没有拿到钱,发生了争执,我趁乱逃了出来,躲在另一个山洞里,是那声枪响救了我。” “确实是因为那声枪响,我们才找到你。”杨牧回忆道:“事后我们找到了那把枪,里面少了两发子弹。” 墨临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意记起的事,揉了揉太阳穴:“不久后,蔡云芝的导师庞达死于车祸,她自己也因为这项实验被研究院除名,那些曾被他们标记过的人群散落在世界各地,魏州就是其中一员。 作为一个被父母抛弃,又被养父母家暴长大的孩子,在得知自己有犯罪倾向后并没有表现得太悲伤,相反的,他觉得这是一种命运的召唤,是命运让他如此的悲惨又与众不同。 善与恶只在一念之差,他所经历的不公导致他选择了走向黑暗,xyy的‘犯罪倾向’就是魏州走向黑暗的理由。 所以,他会在那个看不清人脸的夜晚,那么轻易的就结束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杨牧叹了口气:“没想到,蔡云芝犯的错,报应到了周艺姗身上,魏州杀了人,周艺姗成了他的帮凶…”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墨临说道:“魏州与周艺姗之间,谁是谁的劫还不好说。” “这是什么意思?” “周艺姗是蔡芸芝一手带大的,从她的回忆就能看出来,蔡芸芝对她寄予厚望...曾今野心勃勃的科研巨匠,在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后,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一名贤妻良母吗? 我认为没那么简单,我在周艺姗的身上,看到了蔡芸芝的影子。 周艺姗表面上看着的确和普通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但问题就出在她的立场太明确,并不像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 或许,她在演戏。” 听完墨临的话,杨牧有些震惊。 “你的那把火烧得相当及时,能证明周艺姗有问题的东西都成了灰烬。”墨临调侃道。 杨牧十分懊恼:“那天我去找周艺姗,她说她手里有曝光我的证据,却不说藏在哪里,我问她是不是藏在家里,她眼神闪闪躲躲的,现在想来,这女人竟然是在骗我,想借我的手毁掉证据!”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