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舒缓的动作中带着一丝神圣的僵硬,像是在祈祷。 当金发少女开始给男子按摩头部时,念新闻的少女轻声说道:“大人,今天主要媒体的新闻就是这样。” 浴室里沉默了一小会,空气便像是冰冻了一般。身处其中的双胞胎表情都有些不安和惶恐。 “你害怕战争吗?艾米丽。” “有您在艾米丽什么都不害怕。”念新闻的金发少女艾米丽低头看了眼被毛巾蒙着脸的男子,怯生生的回答道。 “那是因为对我的恐惧大过对其他事物的恐惧吗?” 男子在笑,毛巾像是会动的面具般凝出了微笑的表情。 “当然不是。”艾米丽连忙说,“我们对您的是尊敬。” “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我又回到那艘空间狭窄的企业号上,我点着煤气灯,在读信。” 艾米丽平日里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这时她却不由自主的问了句:“谁写给您的信?” “我的母亲。” “噢,我想您的母亲一定很爱您。”艾米丽天真的说。 “是的。”男子点头说,“但那是她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我还没有从战争中回去,她就已经过世了。我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艾米丽抖抖索索的说:“那真遗憾……” “所以……”男子说,“我不喜欢战争。” 浴室里又陷入了寂静,但双胞胎少女却没有刚才那般害怕和紧张了。当到了九点二十分时,卧室里的电话响了。名叫艾米丽的少女跑去接了电话,片刻之后她回到了浴室说道:“大人,杜邦先生和金先生在门口,等着与您会面。” 听到第五神将的名字和政治红人的名字,男子头都没有抬一下,淡淡的说道:“让他们在门口等着。” “好的,大人。” …… 站在门口的斯特恩·金和第五神将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听到还要等十分钟,没有丝毫不耐烦,两个人在门口站得笔挺。向来不穿星门制服的斯特恩·金都把制服熨得熨熨帖帖,从来没有扣上的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将他粗壮的脖子勒到几乎没有。 与他相反,第五神将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则是标准的西方精英,高瘦挺拔面容严峻。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门终于被打开了,金发少女面对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和斯特恩·金全然没有了惶恐的姿态,骄傲的说道:“大人,请你们进来。” 斯特恩·金的胖脸皱成了菊花,“谢谢你。”他跟随着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进了客厅。相比逼仄的走到这里宽敞舒适多了,阳光从落地窗外撒了进来,白云悠然之下,碧波万顷之上,能看见远处游弋的阿利·伯克3驱逐舰,相比威猛无俦的“企业号”,阿利·伯克3就像是一艘小型游艇。 少女将两人引到沙发边,不咸不淡的说道:“请坐。” 即便面对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斯特恩·金和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依旧毕恭毕敬,姿态端正的坐了下来。 少女又问:“两位需要喝点什么?大人还需要一会才能会客。” “咖啡就行。”艾尔弗雷德·伊雷内·杜邦回答道。 “威士忌。”斯特恩·金说,“能来点威士忌最好。” “金先生,您应该知道大人不喜欢有人酗酒。”少女蹙着眉头说。 “抱歉。有点紧张,完全忘记了。”斯特恩·金笑了一下,“那就给我来杯可乐吧!” “好的,请两位稍等。” 斯特恩·金注视着少女走到了客厅的电话机旁拨打电话,视线很自然的就跳到了挂在木饰面墙壁上的那一排肖像画上。第一幅黑白画上的男子面容冷峻消瘦,留着浓密的小胡须,鹰钩鼻,眼窝深邃,头发稀疏。与这幅画像对视,就像画中人正看着你。 他下意识的避开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