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死的。”陆知轻的声音清冷。他闭了闭眼,回想起高中时一个曾经背叛莫行风的人,下场就是被打得半死不活。莫行风是一个极其领导力且心狠手辣的人,他有正常人的同理心,可是在陆知轻出现之前,从未在别人面前轻易展露。 老师们对他了解不全面,只说他是个很坏的孩子。因为莫行风很少在学校里闹事,一般都在外面打架斗殴,所以一直没有被开除。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这辈子却栽在了陆知轻手里。 徐青月最恨别人说他不如莫行风。而这话从陆知轻嘴里亲口说出来,无疑是在触犯他最后的底线。 “你真的很爱他,什么话都只袒护他,可惜就是没有爱过我。”徐青月叹了口气,从桌上配置好药品,往针筒里灌入。 “你少他妈放屁……别在这假惺惺地装可怜了。”陆知轻瞪着他手上的针管,身体又难以抑制地发起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拒绝针尖带来的疼痛。 徐青月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陆知轻,冷声开口:“现在说一句爱我,我就不给你打这个。” 陆知轻顿时汗毛直立,紧闭上眼睛,毫不犹豫地开口:“我不爱你。” 尽管闭着眼睛,陆知轻也能感受到针尖的靠近。那冰凉的触感已经靠上了他的手臂脆弱的血管,下一秒就能轻而易举地刺破。 “说爱我,马上。”徐青月已经不耐烦了,左手狠狠掐紧陆知轻的脖颈,逼迫他说出那三个字。 陆知轻无力地挣扎着,还是咬牙切齿地拒绝:“我爱、莫行风。” “莫行风”三个字将徐青月彻底激怒,不知名的液体已经顺着血管到了陆知轻身体各处。陆知轻再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针尖恐惧带来的绝望,他却无处可逃。 熟悉的热意蔓延至全身,陆知轻啜泣着,半耷拉着眼皮,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到自己可能马上就要被徐青月折磨死了。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酷刑,只希望徐青月能恨到他直接杀了他才好,不要再打针了。陆知轻感到掐着喉咙的手一松,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随后大口呼吸着空气来维持清醒。 徐青月不等陆知轻反应过来,粗暴地扯下对方的裤子,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陆知轻一惊,沙哑地开口骂道:“疯子,你他妈的做什么!” 紧接着,徐青月在陆知轻面前摆放了一台老旧的摄像机,黑洞洞的镜头正对着他满是伤痕的躯体,春光乍泄,一览无余。 陆知轻很快明白他要做什么。身上的热意愈发滚烫,几乎要烧穿了他的意志。他只能软绵绵地跪在地上,低着头掉眼泪,不去想任何有关情欲的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