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嘉佑仍把呼吸埋在她的颈窝,一边轻轻磨蹭,一边叫她名字:“许怡江……” 他刚才会不会叫得太大声?时间会太短吗,还是太长?她有没有不舒服,如果舒服的话……什么时候可以再来一次? 总觉得这时候想这些好丢脸,可他控制不了自己,恨不得时间就此停住。 怡江还能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异样,趴在池边,又羞又悔,偏这家伙还手脚不老实,大有想要再来的架势。 幕天席地,成何体统? 激情燃烧的时候不觉得,一停下来两个人都烧得面上红红。 他又耍赖不肯回隔壁去睡,一定要跟她和两个孩子挤床。怡江硬把他推出门去,他又趁机困住她索吻,亲够了才放言:“我半夜还要溜进来的。” “你敢。” “有什么不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刚才怎么进来,等会儿就怎么进来呗!” 闹够了,才又抱着她温存一阵:“行了,明天再想办法,你昨晚就没睡好,今天一定要睡个好觉,明天还要教你滑雪呢!” “嗯。”她又忍不住抬手摸摸他脸上的伤和黑眼圈,“你也是。” 啊,不想走了!丛嘉佑咬牙抱紧怡江,心里把大哥丛嘉茂先骂了一百遍。 要不是他,他们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波折,而且还要带着他的两个孩子出来旅行! 星辰和大海第二天发觉二叔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哀怨。 好像有些什么事不一样了呢! 最明显的就是……二叔悄悄拉妈妈的手。 滑雪场有4500米超长雪道,十一条吊椅和箱式缆车,看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青松从两边缓缓退后,怡江紧张得手心出汗,连两个孩子兴奋的惊叹和喊叫都听不入耳。 丛嘉佑其实也不敢动,他的手紧握着她的,上缆车时拉她一把就这样了,他没松开,她也没有挣扎。 他很怕自己一动,她又抽走了。 “你很怕高?”他还是忍不住问。 “没有,还好。” “那你放松一点,”他凑得极近咬她耳朵,“两个小家伙早就发现我们的秘密了。” 怡江一惊,星辰和大海转过来:“牵手手,牵手手……” “看吧。” “……” 孩子们真是优秀,早知道他昨晚就应该赖着不走,想想真是巨亏。 家庭滑雪课程有专门的教练,全都非常nice,极有耐心,但丛嘉佑作为少年时就年年滑阿尔卑斯山的选手不需要教练指导,也不准教练去指导怡江。 教教两个小的就可以了,怡江是他的。 星辰和大海表示怀疑:“二叔真的会滑雪吗?” “对啊,会不会教坏妈妈?” “啧,你们怎么这么小瞧我啊!等我滑一圈给你们看看。” 初级雪道不能满足他的表演欲,他挑了红色的中间道,调整好雪板,扬手道:“看好了啊! 出场气势很足,谁知中途受人干扰,技术动作变形冲进雪堆。 星辰和大海哈哈大笑,怡江忍了又忍才说:“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都怪刚才那家伙不长眼!”他从雪堆里爬起来,瞥她一眼,“你要笑就笑吧,憋得那么辛苦。” 怡江抿唇微微颤动肩膀,他趁机把手搭她肩上,又说悄悄话:“说起来也要怪你。” “怪我?又关我什么事?” “昨晚害得我腿软,你说是因为谁。” 怡江推他一把,他还没站稳又朝后整个儿栽进雪堆里。 星辰和大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觉得二叔这杂技比小美她妈妈变的魔术还要好看。 丛嘉佑把两个小坏蛋赶去跟着小朋友团一起玩,他来手把手教怡江滑雪。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她能不能学会,就算她不会滑,他拿个板子拖着她在雪地上玩也乐趣无穷,关键就在于这个“手把手”的过程,真是想想都开心。 出发前给她买的衣服和手套都刚刚好,其他装备雪场都有租的,只有护脸的脖套他漏买了,又租不到,他就把自己用的取下来给她戴上。 怡江一开始还不懂这个派什么用场,上了雪道第一次提起速度滑了一段才知道,雪风吹在脸上果然是刀割一样疼,多亏有这个脖套帮她挡一挡。 他在身后拢住她:“呐,手要这样握,用力的方向是这样……学着控制重心保持平衡,万一摔倒就往两边。” 滑雪先学摔,初学者之痛。他当然知道,给她戴了护膝护肘,还教来教去不肯放手。 怡江是个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