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聿桁弯腰将宁轶从水里捞出来,像航行的水手抱着出水的海妖,他低头看她的脸,挺翘的鼻尖还挂着水珠,一路滑到唇珠。 她下意识地抿唇,舌尖将那滴水珠卷走,粉嫩的颜色出现一秒便消失,归海聿桁的目光淡淡扫过,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他并没有带着她回去,而是脚步一转去了隔壁。 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照进宽敞的卧室,白色柔软的床上是全身赤裸的宁轶,她不安地扭动身体,因情欲而红肿的乳尖偶尔从臂弯中探出,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 归海聿桁站在床边,裆部鼓起一大包,眼神却理智冷漠,他轻嘶一声,自言自语:“也是奇怪,分明是个beta,怎么跟发情似的?” 宁轶蹭了半天也没缓解身体的欲望,她伸手摸到下体,细长的手指分开阴唇,里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一滴水液从樱桃核大小的缝隙里落到床单,拉出黏腻色情的银丝。 她细细地哼唧,中指在阴蒂上不停搓动,但显然这样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她,脚跟不停在床单上蹭着,两条腿交织又分开。 身上因情欲而起的燥热一直得不到满足,她已经被逼出生理性泪水,蓝色的瞳孔闪动着光芒,在月光下像块蓝宝石。 身旁的床垫凹陷,她感受到微凉的气息,身体自动缠上去,跟八爪鱼似的抱住怀里的人。 归海聿桁勾着宁轶的下巴,拇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挲,“干什么?” 宁轶去咬他的手指,牙齿在他指腹上磨了磨,“痒…插进来,要你插进来。” 归海聿桁讪笑道:“你怎么这么骚?” 他依然不带动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乱蹭,淫水把他小腹的布料糊得黏腻。 之所以到现在他还在忍耐,是在内心考量到底跟不跟她上床,他还是个处,不太想把自己初夜给个不喜欢的人。 “啧。”归海聿桁额角一跳,他低头看,鼓起的裆部被宁轶柔软的私处来回蹭着,他看见她大腿肉在颤抖,白皙透亮的软肉像一块奶豆腐,上头还泛着红。 他觉得指尖在发痒,想一把捏住,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如他所想一般,肌肤光滑细腻,上好的绸缎也不过如此。 宁轶身体一颤,带着乳肉也发抖,穴口又吐出一缕淫水,要掉不掉的挂在阴唇上。 现在还能忍那就是圣人了。 归海聿桁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插入宁轶的穴内,进入的瞬间呼吸一滞——好紧,里面还在一收一放地咬他手指,柔软紧致的腔内是滚烫的,没人跟他说这里会这么热,还这么会吸。 他呼吸沉重把手指抽出来,握住她的腰将人放倒在床上,他掰开她的大腿,低头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的私处。 像医生观察病人的病情一样,没有一丝色情意味。 宁轶的私处很饱满,上面有稀薄的毛发,颜色浅淡很柔软,归海聿桁伸手扯了扯,没敢用力。他的指尖在阴唇上来回抚摸,被淫水浸润的触感非常湿滑,抬手还拉着丝。他又将阴唇往两边拉,殷红的内里泛着光,阴蒂从包皮里探出头,硬硬的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