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她无法去抚摸他的阴茎,更别说让他高潮了,只有她随时可能在他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他没有说话,按着她腿的那只大手上移,按在她的阴唇上,将肉穴掰开,舌头探进洞里,挤进深处。 齐锐虽然没有经验,但是片还是看了不少的,知道这样舔女生会更容易高潮。 但是他只是知道要这么干,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才能更加刺激她的身体,只知道将舌头探进更深处。 “太深了!” 祁安夹紧了腿,感受着舌头带来的充实感,担心自己就这样泄了。 齐锐的舌头绕着穴壁打转,拿舌尖去刮弄她的穴壁,祁安愣是被他刮出了几声呻吟。 在他猛吸一口后,祁安再也支撑不住了,脑海一白,夹紧了腿,颤抖着身体去了,汁液自抽搐的穴口涌出,又被他吸了个干净。 齐锐抱着她软得好似糯米团子的身体,捏着她的脸道:“现在你是狗,明白吗?” 祁安眼睛微眯着,绵长地喘息,大脑因高潮而混沌,低声重复道:“我是……狗?” “现在你要四只脚着地走,只能喊汪汪声。” 祁安不情不愿地将两只手按在凳子上,做出小狗的坐姿。 好在这里空间不大,不然他恐怕还要她绕着跑一圈。 “嗯?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齐锐挑眉,扬了扬手里的灰色狗尾巴,尾巴的头部是圆锥型的金属——不是,这哪来的肛塞啊!这梦境未免太齐全了些。 “乖狗狗过来,”齐锐拉过她的手臂,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乖狗狗不能少了尾巴对不对?“ 祁安皱眉道:“这就算了吧?” “啪——”干脆的巴掌落在她臀部,齐锐似乎真把她当狗了,“狗狗说话要说‘汪’,明白了吗?” 祁安不情愿地汪了一声。 齐锐修长的手指在她穴内捣鼓了几下,粘上了些许粘液,再将那些粘液抹进菊穴内。 手指只浅浅试探了一根,菊穴进入东西的异物感比小穴还要强烈,祁安不适应地扭了扭腰,却被齐锐误解。 “你还挺骚?” 祁安瞪了他一眼,既然不能骂,干脆就真的当回狗,咬在他肩膀上,和应方景不同,他的肩膀肌肉绷紧了梆硬,咬上去和咬在石头上一样。 也在这时,菊穴的手指加到了两根,他打着旋地往里钻,祁安的声音变得绵软起来,那原本紧致的穴口在他的搅弄下酥软不少。 “汪……” 他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就将肛塞一点点塞了进去。 冰凉的金属进入温热的甬道,祁安不自觉缩紧了菊穴,又被他打了一巴掌在大腿上,“放松,不要夹紧。” 祁安的手指甲扣进他的肌肤,身体向上挺,却还是阻止不了肛塞的挺进。 待她回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好似天生就有的灰色尾巴,就那样垂落的身后,随着她的摇摆而晃动,她臀部上还留着一个红手印。 这太奇怪了,本不该这样的。 祁安摸到身下那根炽热的肉棒,抬眼看他,两人的眼神在极近的空气中对撞、摩擦,呼吸在空中交织,似乎有什么在发酵。 齐锐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少年的吻汹涌而热烈,含她的唇舌又吻又咬,将原本粉色的唇蹂躏成鲜红。 祁安与他接吻的同时,手指将他的阴茎从短裤内释放而出,那粗大的阴茎挺立在半空,形状精致好看,颜色是粉红色的。 她的手抓着阴茎,小幅度地抚摸着。 少年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亲吻变成啃啮,把她嘴唇都咬破了。 两人的吻持续了太久,几乎是抢着对方的呼吸在接吻,没有半点技巧,只是在比拼谁能吻到最后,松嘴后两人都在大口呼吸。 祁安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下,齐锐学着她的模样,轻而又轻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自这一吻过后,气氛像是发生了某种变化,齐锐抚摸她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好似情人间的爱抚,揉捏她胸部的动作也很轻柔。 祁安扶着他的阴茎缓缓而坐,但紧窄的小穴只堪堪吞入一颗蘑菇头,就再没力气吞下剩下的部分。 她喘着气,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颤抖着,似在害怕自己一坐下去会被捅穿。 齐锐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椅子上,把她的腿压成M型,随后缓缓沉腰,将阴茎送入了一半。 那菊穴的肛塞随着二人的动作也进入了更深的地方,灰色的毛发瘙痒,挠着她的臀。 天鹅船晃荡了几下,水波荡漾,船上的两人没每一个动作都被湖面放大成一波又一波的水波,每一声喘息都被风说与远处的森林听。 随着水波一阵激烈的动荡,少年将阴茎尽数插了进去,两人十指相扣,私处紧密相连,远远看去像是交颈天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