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却不乏有上岸隐匿者:而苗疆之外,有一麻梭小国,几十年来一直躁动。 此番出事的地方,却是在南昌,离两地都不算远,却也都不算近,因此一时间并不能判断这些匪徒,究竟出自哪里。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却已经有了头绪。 一旁,拂清听罢徐鹤之言,想了想道,“听说秀女入京,在入宫之前,皆需掩面,如此说来,就算在这次祸乱之中被人掉了包,也很难被发现。” ——毕竟朝廷选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家族底细都被官府盘查的一清二楚,在这环结上出差错不太可能。 所以极有可能就是出在中途这场袭击上了。 萧钧也是做此想,闻言点头道,“不错,所以当务之急,我们要先确定,此女究竟有没有问题。” 话音落下,徐鹤忙道,“王爷,属下等已经把泉州李家的人带到了京城,预计再过三五日,就可到达。” 不愧是宁王手下,办事周全,拂清立时眼睛一亮,萧钧也颔首,道,“等他们到后,安排进趟宫,但要记住,一切都要悄悄行事,在事情查实之前,绝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徐鹤自然应是。 跟随他多年,这些亲信们行事都很有分寸,值得放心。 徐鹤离开之后,拂清又想起一事,同萧钧道,“还有萧瑀与那女子的奸情,也别忘了抓紧时间搜集证据。” 萧钧点头,“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了。” 拂清这才又放了放心。 只是说完这茬,却又听萧钧道了声,“再过些日子,是皇太后的冥诞,到时,皇家众人会齐聚宫中祭拜。” 拂清一怔,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道,“到是个好机会。” 萧钧没有笑,却也嗯了一声。 ~~ 宁王府中守卫森严,除过府中人,外界一直不知萧钧具体伤情。 谣言纷纷四起,有人说他已经行将就木,没几天活头了,甚至也有人,宁王府已经在暗中在为他筹办后事。 直至几日之后,萧钧亲自进了趟宫,那些人看清他的模样,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他能走能站,哪里是行将就木的样子? 唯有宣和帝,此时终于松了口气,将长子好一番打量之后,忙问道,“怎么样?你可都已经复原了?” 萧钧假装眼睛还没有好全,微微眯了眯眼,道,“叫父皇挂心是儿臣的罪过,儿臣已经比前些日子都好多了,只是听大夫说,若要完全复原,大约还需要一些时日。” 语罢,还特意咳了几声,叫人乍一看去,只道他身体还弱着。 宣和帝也是心间一惊,忙叫人给他赐了座,又怒道,“这些人都是些干什么吃的,朕叫他们去查,这都已经半个多月,怎么还没个结果?” 熟料却听萧钧道,“父皇莫急,那行凶之人狡猾歹毒,确实要花一些时日,不过儿臣今日,还有一桩要事要禀报。” 这令宣和帝一顿,问道,“什么事?” 萧钧道,“儿臣前几日接到消息,说宫中可能混进了奸细。” 奸细? 这个词着实叫人有些意外,明显可见宣和帝眉间一凝。 不必他问,萧钧继续道,“前年宫中选秀,泉州府送秀女进京的路上,行至南昌附近,曾突遭匪徒袭击,随行护卫与当地府衙匆忙防御,很快便将匪徒击退,但竟无人知,这进京的秀女在慌乱之中被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