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湿的是他抵住的那一片,盼青慌忙伸手挡在之前,过长的衣袖几近盖住了她的手,也帮她遮了很大一部分。 “阿青,放手。” 许长菱说得温柔,盼青并没有听,此刻的羞耻对她来说已经达到了顶峰,却下一句只一个“乖”字,就能将盼青哄好,她喜欢被他当成孩子来对待,最好是不知世故的,二十五年来平生就没有那么多的不快乐与不幸。 “阿青真乖。”许长菱转侧过头奖励地吻了吻盼青的左脚脚腕,起身后他并没有再动,只是静静欣赏着那一张一合地收缩,灯下水光粼粼的、茸茸的黛青色。片刻过后,他俯下身用嘴巴舔舐或吸取,舌尖由上至下地舔吻而过,时不时探入温软潮湿的两瓣之间,再衔一枚花的珠蕊。 盼青敏感地一直抖动着身体,双手抓起身下的床单又松开再抓起,咬住下唇时的嗯啊声破碎纵情,张口时则是好几遍“不要”的无果。到最后好像要洩出什么时,忍不住的要把腿放下,就被许长菱牢牢把住推高,任她高潮也没有离开,让那流下的水添湿他的最后一吻。 而许长菱起身的那一刻,盼青立刻合上了腿,小声抽泣着看向许长菱,可他身下的挺起完全吸引了她的视线,但也只敢偷看一眼又偏过头。 “阿青,不要躲。”许长菱忍住Spank的冲动,仅存的一丝良心顾念她还是一个病人,不敢像平时一样命令、迫使。他边说边脱下衣服,盼青听话地回看向他,正好看到他将衣服脱到手腕处。 虽然她知道他常常健身,身材保持得很好,每次见到他穿衬衫时,勾勒出来手臂的线条就能够迷她心窍,但此刻见到了没有掩饰的肉身还是眼前一亮,胸肌宽厚、腹肌分明,腰部有力而纤细,每一处都恰好。自手背蔓延开来到手臂的以及腰下的青筋,都俨然性感。 盼青心动归心动,但还是无可避免地害羞,她坐起身来埋首在自己的膝怀里。而许长菱见她的情态,仍旧温柔地浅笑着。听见许长菱再让她抬起头时,那根长物就呈在她眼前。 许长菱拉过她的一只手让她抓住,盼青的手轻轻圈覆在上面,不敢用力握住,滚烫的温度不断传过她的掌心。而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许长菱的视线深处,蹙起一对眉头细,眸中还盛着清泪铅水。她的手掌很小,不能握得完全,不必看就能觉察到的瑰硕与如玉硬。 “可以吗?”许长菱靠近地跪在盼青身前,他的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握住盼青的手,另一手撑在她肩头背后的白色床架上。 盼青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点点头,被许长菱包裹住她的手,竟没那么慌乱了。许长菱答应了一声“好”,才带着她的手前后摆弄,盼青本虚虚握着的手一下子紧实了触感。 彼此无声地重复了好些个不疾不徐的片刻,带着盼青手腕处衣袖的轻微摩擦,许长菱有时发痒的皱一皱眉,或被齿间硌住一瞬的疼,却还是不尽享受。盼青实在害羞得不想让他再看着自己了,一直躲闪着连许长菱也变得炽热起来的目光,她忍不住想抽回手,没想到许长菱轻易地松开了,反而让她开始无措起来,掩不住慌张地终于看向身前的人。 “阿青,张嘴。”许长菱伸出那只握住她的左手,放入两根手指到盼青地嘴巴里搅弄,“想让阿青像这样做……”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后,他又拿出来,撑在一旁的右手抚过她的脑袋,继而慢慢按下来。 盼青不由自主地变换姿势跪趴下身,张口犹豫着含了进去,学许长菱对待她的样子舔吻。却太长了,含到一半她已觉得足够极限了,深入一次后分开,张着嘴喘息不止,抬起水盈盈的眸子乞求地看向许长菱。 许长菱俯身又吻了一吻回应:“阿青,做得很好。”他的手也一直没有离开过盼青的后脑,轻柔地抚过她的发,若落下了遮住侧脸,又被挽起到耳后,凝看她努力吞吐的模样。 “嘴巴里放不深,那就放进阿青的身体里。”许长菱的指尖划过她的侧脸,一直点滴到她肩上推她躺下。但许长菱并没有进入,只是将盼青的双腿分开,将阴茎压在她的穴口当中来回摩擦,比为她口交时流出的水还要多,如雨后苍苔,也比打磨过的珠玉还要柔滑,若撒下一把都零落了。顺便拿好了抽屉里的一只避孕套放在一旁。 而盼青的心本高悬不下,见许长菱没有进入的意思才稍微安心,却有点期待落空的寂寞,不懂得他为什么不如他所言地进来。可即便不深入也很愉悦,总是牵引她难耐,只能不断收缩着穴口,克制地扭动自己的腰身,直到再一次高潮后,抖动着想把腿合起来,立刻被许长菱一掌打在大腿内侧,呜咽地叫一声还没落下,又被他戴好套插进去了。 “啊!”盼青惊叫一声,刚才许长菱伸出左手与她的右手相扣住,此刻她抓得更紧了,左手也握去压在胸前,须臾就流下眼泪地摇头:“不要……太深了……” 许长菱也变得无措起来,他不过放进去了,却还没有动——阿青的里面,温暖湿润,柔软挤压着他,相连得紧密,什么都不剩下了。 “阿青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