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根本无从解释,她的猫耳和尾巴还在,又没有身份。 只能先悄悄将她养在家里静观其变。 裴晏礼回到君庭时外面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家里也是漆黑一片没有开灯,他将食盒放到餐桌上。 “樱桃?”,他试着喊了一声。 只有从窗户外吹进屋的风,没有回应。 为什么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睡了?不应该吧。 他将客厅厨房卧室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踪迹。 就算是变回了小猫的样子,他叫她,她总该应一声吧。 可是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他,像是没有第二个活物了一般。 这样的死气沉沉明明和从前一样,他却有些不适应了。 “叮~”,敲击玻璃杯的细碎声响从走廊尽头发出。 裴晏礼站在卧室门口,转头看向通往其他三个房间的走廊。 书房与他的卧室紧挨着,客房在书房的斜对面,两间屋子的房门都紧闭着,还有一间在转角的酒室,这里看不到。 他快步走过去,酒室的房门裂开一条缝,里面亮着灯。 裴晏礼推开门,只见在外面怎么都没找到的樱桃此时正捧着他的玻璃杯坐在地毯上,她的面前摆着一个陶瓷酒缸。 听到身后传来动静,樱桃转过头来,“裴晏礼,你回来啦”,她双颊染上两朵红云,笑眯眯的,看不太出来是醉了还是没醉。 今天装酒的时候她跟在他身边,看到他输入酒室的密码了。怪不得他离开的时候那样安静乖顺,原来是那时候就打上了他酒的主意。 裴晏礼又生气又无奈地走到她跟前,她喝的樱桃酿。他看了眼酒缸,竟然喝去了大半。 “别喝了”,他重新封好酒缸,将她打横抱起离开酒室。 “我饿”,她在他怀里挣扎,裴晏礼将她平稳放下。 “我在冰箱里不是给你留吃的了吗?”,他说。 “嗯......”,她一双清澈皓眸转了转,心虚地回答:“我忘了”。 不是忘了,是他一走她就偷开了酒室,喝高兴了。 “我给你带了晚饭,在桌上”,虽喝了他不少的酒,但她毕竟一下午没吃东西,裴晏礼不太忍心在这个时候责骂她。 想着等她吃饱了再好好和她说说,既然住在了自己家,家里哪些地方能进哪些地方不能进还是要给她说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还是要立立规矩。 “晚饭”,她眼睛亮晶晶的,一溜烟就跑了。 哼,像个饿死鬼。 不过她喝了那么多酒居然没醉吗?她跑出去的脚步一点也不虚浮,稳稳当当的,口齿也清晰,除了脸上两抹可爱的红晕,还有身上的樱桃酒香,其余再看不出一点儿喝了酒的样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