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这边。 宁寒纾见状下意识就是先跑,只要到了大厅就没事。 韩越却不着急抓她,只见她脚步虚浮晃晃悠悠刚到楼梯口,他才一把将她抓住,像老鹰逗小鸡那样单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啧啧啧,真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我都有些舍不得虐待它,今晚你跑不了的,你难道都没有察觉到,那杯酒的威力么。” 回想起刚才那一撞,宁寒纾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早就准备设计我。” 韩越:“也不算很早吧,但确实有段时间了,就是在你们荆以行入住你家开始吧,怪我之前判断错,以为你不喜欢这个人,还想着要是得到你的心他应该更痛苦,可是……”想到这里他手上开始用力,“谁知道你居然喜欢那个野种,早知道还不如第一次就上了你,也避免浪费我这么多时间,现在想起来,冯婉那个婊子肯定是故意,居然说什么得不到的人爱上了仇人才是最极致的报复,让我听她的,我看这样的报复也很好,我早就该这么做,一直以来荆以行那小子看的太紧,让我没机会下手,这次他在省外,我看他怎么回来救你。” “你给我过来……”说着他用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到楼层中间的房间。 门一关,基本与世隔绝。 另一边,荆以行正在环城高速上疾驰着,他从楚星这边问到了宁寒纾的消息,此刻他正在往那边赶。 路上他还在不停拨打宁寒纾的电话,可一直都是无人接听。 他现在感觉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有车子的轰鸣声才让他感到一丝安慰,证明他是在向她奔去的。 现在他连发生什么后果都不敢想,她此时遭受着什么也不敢想,这一刻他是怯懦的。 吴岩应付完老板,一个人出了大厅坐在外面的秋千上,抬头正好是宁寒纾之前呆过的阳台,但此刻那里已经没有人。 他这才意识到,好像半天都没有见宁寒纾人。 他拨通她的电话,半天没人接,打了好几个都是这样的结果。 反常的情况,让他不禁担心起来,正他想返回二楼去看看时,才发现楼梯口竟然有人守着,经过询问,才知道楼上有人在谈事情。 吴岩看着阶梯上,觉得不太对劲,宁寒纾怎么可能就这么没见人,电话换打不通,结合她刚才的状态,他都担心她是不是晕倒在哪儿没人知道。 大厅一片祥和快乐,谁我不知道楼上正有人在经历着各种折磨。 韩越拿出一包粉末倒入水杯,白色的粉末很快被溶解。 他将水杯拿到状态不佳的宁寒纾面前,摇了摇,“像你这样的乖乖女,应该还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今天我就带你去向一个新世界,喝了它,今晚你会很快乐。” “我不喝……”她抬手将杯子打掉,韩越看见倒了一地的水瞬间愤怒,反手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很重,她的嘴角多了一抹血渍。 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直接将她拖到浴室,用冰冷的水对着她一直淋,她里里外外的衣服被打湿,脸上红色的印记尤为明显。 整个人就像一朵即将被摧毁的花朵,美丽却也伤痕累累。 他拉着她看向镜子,假意道:“我也不舍得动手,你要听话一点,毕竟我没有荆以行那么心软,他当你是宝,我可不是。” 说着,他想去吻她,却被他直接一把推开。 这样他更加不会放过她,在他即将碰上她的时候,她转口就咬向他的脖子,痛的韩越大叫,直接甩开了她,使她狠狠撞向了门把手,这一下疼的她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他妈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咬我。” 韩越发了怒,准备过来擒她。 宁寒纾晃悠着站起来,趁机关上门,这是她最好逃生的机会。 做事警觉的韩越早早就将外面的大门反锁住,在她想办法开门时,只听见一声巨响,浴室门被踹开。 不想再浪费时间的韩越,出来就将她拖到里面的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宁寒纾挣扎着,被皮带绑住的手腕都磨破了皮。 千钧一发之际,房间外有人敲门,“韩总……韩总,有人来了!” 韩越怒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