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知何时,仝姝眼前早就模糊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听得到一阵又一阵海浪空旷的回响。 “挺好的。”?几个字轻轻的落在空气里,风一吹就散了。 “那就好。” 海风潮湿,连他的声音也沾上水汽。 / 车门关上,几秒后,驾驶座的车门猛地被拉开。 女人抬膝顶住座椅,虎口卡住男人的下巴,他被迫抬头。 一个吻落了下来。 吻还是嘶咬,他也分不清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唇要被牙尖磨穿了,口腔里弥漫开浓烈的血腥气。 八年,爱被泪水一遍遍打湿,早就生了锈。 她俯身推他的肩,跨坐上来,伸手关上车门。 手掌抚上男人湿润的侧脸,勾着他的舌尖,声音含糊。 “单身?” 她轻笑一声,接着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看来是,不然你不会送我回来。” “做吗?” 温凉指尖握住男人垂在身侧的手腕,一寸寸向下移动,顶开十指,慢慢紧扣。 大掌被一只手带着从衣服下摆钻上来,停留在温热柔软的起伏。 灰色紧身的工字背心印出清晰的指节形状。 仝姝来回摸着牛仔裤下面已经坚硬的物体,换了个话题。 “真是好久没见了,万里。这八年,你过得怎么样?” 他的五指被一股力道压着,逐渐陷入掌下的乳肉里。 “我都没想到你还活着,那年你突然消失,我还以为是你回家被车撞死了呢。” 这句话依旧是笑着说的。 寂静良久,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把我当什么。” 有温热的液体忽然滴落在她的掌心,顺着手腕一路向下,麻麻痒痒。 不是错觉。 “还能是什么。”?她挑眉笑了笑,似乎男人提了个蠢问题,“酒后乱性。” 她的另一只手已经向下摸索着,拉开男人裤子拉链,早已充血膨胀性器忽然被释放,弹到她的手背上,发出两下清脆声响。 仝姝向上挺了挺身子,给他留足了空间,垂眸看他。 “万里,你有三秒钟的时间拒绝。” 八年前,他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她跪在真皮琴凳上,天蓝色的校服裤子堆在膝弯处,手撑着漆黑的施坦威钢琴,腰塌成了一个大写的C,那只弹奏完曲子的手指接着又去搅她的肉穴,被淋了个湿透。 “以什么身份。” 男人声音很低,陈述句的语气,似乎已经猜到了她的答案。 “炮友?” 她的手扶住顶端,猛地沉腰坐了下去,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 “或者更准确的说,小三。” 话语伴着一声呻吟溢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