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院子落在一处。 慕安澜此时也是强撑,铭文又给阿景补上灵气,同样快把她的身体掏空。 灵气消退的反噬,在她把季景安置好后,疯狂反扑。 眼底发黑,看不见半点光景。和低血糖的症状好像。 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能指望阿景有点师徒爱,把自己毫发无损地搬回房间,或者炼器室。 * 少年身旁的床具,透着浅淡的香气。跟他常用的熏香不同,香气清幽神秘、陌生又熟悉。 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季景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睡颜,长睫在她面颊投出深深的阴影。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她的睫毛。 阴影扩大,像他在和她拥抱。 喉结一滚,季景的眸光冷了一瞬,抽回手,对着自己的脸颊抽了一掌。 痛觉铺满感官。他痴痴地笑出声,“好疼啊……师尊。” 原来不是梦、是现实。 她和他共卧,好幸福的一夜。 季景常常见她、在他的梦境。 少年逐渐成熟,身体是、心也是。他对旁人没有半分兴趣,结束冗杂的课业,会绕路到她的房间,观摩她生活过的场景,抚摸她用过的器具。 他的心是空的,无论看多少次、摸多少次,都难填补的空虚。 直到在梦里,她冷淡地问他,“要像他们一样吗?” 她说的是外头那样……无止境交媾的男女。 季景一直嫌他们恶心,不愿同流合污。 对上她的眼睛,他才恍悟,自己不过俗人。 他就说好,梦境结束。她的身影彻底不见,只有硬挺的肉棒,竖得高涨,泄出肮脏的精水。 第一次,他阖眼,慕安澜上挑的眼、偶尔见她时的微笑……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他自虐似地撩拨、抽打着发硬的阳具,一次一次,咬着“澜澜”的爱称,发泄。 再后来,合欢宗的春宫图被他翻遍。 季景也在臆想中,不断奸淫她的身体。 夜色如水,少年虔诚地跪在床前,伸出的手颤抖着描摹着师尊的脸颊。 温热的嘴唇离她的肌肤只余一寸。季景向前靠近,终于覆上他日思夜想的柔软。 点点湿痕在她的唇上泛滥,沉睡的人毫无动静,只有安稳的鼻息,被他深深嗅闻。 “好乖……澜澜。” 贪婪是人之本性。 季景无法抗拒她的唇,按着慕安澜的下巴亲了又亲,直到银丝牵扯着分开的唇,他又迎了上去,轻轻含住,细细吮吸。 下作的徒弟把师尊的樱唇吻得微肿,仍食不知味。 她睡得安稳,另类的纵容。 阴暗的思绪破土而出,拔成苍天大树。 季景喘息着,像发情的公狗,“……我还想要,师尊。” 亲吻是不够的……他的胃口在每一日的意淫中胀大,像不知饱的饕餮。 回应的,只有均匀的呼吸。 “师尊会答应的,对吧?” 他点头,屏着呼吸,把她圈在怀里,从上到下解开她身上碍事的衣袍,扔在一边。 再一次用唇贴近她紧阖的眼眸、晶亮的唇。 “嗯……” 浓精射了一回,在她白皙的身体。 ……他对她真是毫无抵抗之力。 第一次见、男根兴奋莫名。 呼吸之间,季景心如擂鼓,肉茎贴着她的腰窝,小幅度摩挲,大手顺着腰线,一路下落,撑开闭拢的双腿。 那儿的温度,比她的身体更热。 他颤声问,“……可以吗?” 穴缝翕动,淌出浓稠的汁。 他伸手,指尖被小逼慰贴地含住。 又软又暖。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