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忱握住了她的手,她转头看他,他的眼神温润,无声地安抚。沓 * 晚上回到家,沈嘉念从行李箱里拿出傅斯年想要的木雕,傅斯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抱着小房子造型的木雕满屋子疯跑,被傅寄忱训斥,没点稳重样。 沈嘉念护着儿子,说他才五岁,还小,像他这么大的孩子就该活泼。 傅寄忱无言以对。 沈嘉念从行李箱里翻出另一个礼物盒,交给傅寄忱:“喏,你的礼物。” 傅寄忱看了眼盒子上的logo,奢侈品牌,拆开丝带,里面是套睡衣,挑了下眉:“怎么想起送我睡衣了?” 傅斯年回了自己的房间,主卧里就剩夫妻俩,沈嘉念说话时抱住傅寄忱的胳膊:“逛街的时候觉得适合你就买了。我也买了一套,是情侣款。”沓 “等会儿就穿上。”傅寄忱说。 “还没洗。” 沈嘉念把睡衣从盒子里拿出来,连同自己的那一套,一起放进洗衣机里,设置了洗涤程序。 傅寄忱把主卧的门反锁上,免得那小子有事没事跑进来打扰。 沈嘉念正弯腰收拾行李箱里的东西,腰上突然缠上来一双手臂,紧接着,湿热的唇贴上她的脖颈,气息随着话语落在她耳边:“好几天没见了……” 沈嘉念指尖的东西落回行李箱里,手肘往后,推了推他,声音很轻:“我没洗澡。”坐了趟飞机,感觉身上脏脏的,难为他有洁癖还能亲得下去。 “一起。”沓 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被搁置在那,傅寄忱抱起沈嘉念往浴室走,没两步,外面传来拳头砸门的声音。 “妈妈!有张卷子老师让家长签字,明天要上交的。”傅斯年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爸爸!爸爸你在吗?你给我签也行。” 傅寄忱脚步一顿,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 沈嘉念挂在他脖颈上的双手拿下来,拍了拍他的胸膛:“你快把我放下来,我去给小年糕签字。” 傅寄忱眉心动了动,朝着门外沉声道:“放你房间的桌上,我等会儿过去。” 所谓的“等会儿”,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傅斯年都趴床上睡着了,傅寄忱才到他房间里来。 先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儿子,傅寄忱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然后拿起书桌上的卷子,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没有做错的题,他从笔筒里挑了支签字笔,在卷面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叠好卷子,装进儿子的小书包里。沓 关了灯,从儿童房出来,傅寄忱回了主卧。 沈嘉念趴在床上,跟傅寄忱方才见到的傅斯年睡姿一样。沈嘉念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偏过头来,问:“签完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