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被伤害的那种细细的刺痛和难堪,如果能红红的挂上一些泪就更好了。可沙德听不懂话音,只是大大地松了口气,甚至情不自禁高高兴兴地笑了起来:“太好啦!” 库尔图瓦:……? 怎么回事。 这个剧情发展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沙德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反客为主地贴近了他,反倒是库尔图瓦有点无措地往后站直了点,但对方还是小狗一样热热乎乎地黏着,垫着脚挂在他胸口,眼睛闪亮亮:“不是,我,蒂博,生气,太好啦。” 库尔图瓦:……不,就他爹的是你好不好!!! 他都有点要被气笑了,可是沙德忙着欢天喜地地蹭他,非常热心肠地捧着他的脸安慰:“不气不气,蒂博,最好了……” 我草。 库尔图瓦在今天下训后强行勒令阿扎尔陪他吃饭去,并满脸无语地和他说了半小时沙德是个何其离谱的大聪明。阿扎尔才不要惯着他这种明贬暗炫的行为,满脸无辜地说这么讨厌人家,你不要一起玩不就好了嘛! “笨一点有什么的,我喜欢和他一起玩。”他笑着说:“那你现在就走,我想叫沙德来——他可以吃冰淇淋不被罚,而我可以蹭两口。” “滚,不准背着我找他玩。”库尔图瓦拉下脸:“别逼我把酒浇你头上。” 阿扎尔往后笑仰到座位上:“天啊,蒂博,处个朋友的事,又不是谈恋爱,你干嘛这么过激啊?” “我哪里过激了。”库尔图瓦感觉他莫名其妙的。这当然不是谈恋爱啦,他谈恋爱的时候从不这样。不过,“处个朋友”吗?他才不要沙德变成朋友,朋友还可以有太多朋友,朋友这种关系如此泛泛,可他想要沙德觉得库尔图瓦最特殊,才好。 于是他只垂下眼睛搅拌酒杯,没怎么喝,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懂我。” 沙德对于库尔图瓦的烦恼一无所知,在他看来,他们的朋友关系非常健康积极,他已把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库尔图瓦安慰好。现在最让他关心的自然是比赛。今年寒潮来得早,11月的伦敦往常只是深秋,今年却好像已经入冬了,从月初开始温度就在零上两三点徘徊,并持续有下降态势。 伴随着冷雨和骤然缩短的日照时间,很多时候体感温度甚至是零下。 对于这种旁人苦不堪言的恶劣环境,沙德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太舒服啦这个月第一次降到零下、早上起来地上结冰的那天,他激动到给爸妈打电话了,告诉他们路上终于又变滑了,好想念!好开心!爸爸在那头高兴地替他拉了个过生日用的小彩炮庆祝。但一查信息发现下个月露天溜冰场才开,他想玩依然只能去室内的,这股子快乐才冷却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