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康复自然是很重要的,所以医生和护士们也总是把芒特当成治疗犬陪伴犬一类的角色,冲他展示友好的微笑。 要说谁对他不冷不热的话,大概就只有沙德走马上任的经纪人安鲁莎了。 安鲁莎就是爸爸妈妈介绍给他的那位女士,是乌克兰人。她小时候国/家还没分裂,所以很自然地跑到莫斯科来读大学,沙德注意到她和玛丽娜是一个学校毕业的。 名校毕业自然是一件很好的事,尴尬的是她一毕业国家就没了……她忽然从“外省来首都念书的”变成了“独在异乡为异客”。 震惊也没什么用,只能就该怎么办怎么办,继续求生。 说起来很平淡,但她的履历相当精彩。沙德实在是缺乏社会经验,也缺乏对阿布的深入认知,不然从安鲁莎的简历里他就应该能简单看出对方和阿布关系紧密,而不是一本正经地捧着简历看,呆呆地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里面好多公司是干嘛的他都不懂。 原来是真的“单纯”,老板还听不得人家说他笨,但初步接触后安鲁莎已经飞快确定了这是个傻小子。 沙德以为是自己在面试经纪人,没想过其实是人家也在面试他。 傻小子也行吧。只要不是那种脾气特别大、作风特别差、需要人24小时当保姆盯着的巨婴,安鲁莎对客户并不挑剔。 安鲁莎年纪大概快到五十,稍微有点胖,有张亲和的脸和温暖的金发,但剃了平头。 据她自己所说是工作太忙了,这样洗起来更方便。 沙德以为是自己好奇地盯着她的头发看,她才这么解释的,即刻道了歉——他才不在乎女性有没有长头发,他这么盯着看是因为感觉她的发际线和阿扎尔修得一模一样,让他又亲切又惊讶,想着难道全天下的理发师都给人剃这样的鬓角? 在和她熟悉几天后,沙德就和她签署了合约——安鲁莎的履历是无暇的,工作能力在她试验接手两天沙德的事务后更是有目共睹。 有了经纪人,沙德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工作更正式、更贴近队友们的状态了。他之前一直不懂他们怎么弄得清自己该在什么时间做什么,接什么商业代言,拍什么广告,做客什么节目,在节目上又要说什么话……现在才发现原来经纪人会对接安排所有事。 因为沙德不是个赚钱欲强烈的小年轻,所以除了有利无害的大客户外,大部分一次性的商业邀约都被安鲁莎妥善拒绝了,但相应的,她留下了适量的媒体工作。 “正是因为你想要安稳又简单地踢球,你才不能什么都不做。”安鲁莎是这么说的:“适当保持曝光反而会让生活变轻松,要建立和媒体、和球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