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汀不太明白:“为什么?” 他单方面相信自己的朋友,以及几次相处时的感觉。 乌灼坦白地说:“可能是看过我动手。” 凌霄已经走了几百米远,但是注意力不自觉地放在乌灼身上,没有人能抵御八卦的诱惑。所以还是能听到两人之间不大的说话声。 说的好像也没错,不是打架,是动手,因为另一方不是人。但是也简化太多了吧! 她正思考着怎么和朋友说这件事,就忽然发现乌灼反向察觉到自己的窥听,即使他没有回头,仅仅是脚步的稍微停顿,都不能逃过他的感觉。 还是溜了。 郁汀沉默了:“……” 该说乌灼很诚实吗?好恶霸的发言。不过郁汀属于很偏心朋友的那类,对此置若罔闻,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被看到,又不是伤害无辜。 还是跳过这个话题好了,郁汀的目光又落在乌灼的白头发上,眼神跃跃欲试。 乌灼松开了郁汀的手,他认真地说:“可以碰。但要在我的视线里,不在的话,就叫我的名字。” 郁汀“哦”了一声。在他看来,这两个条件有点说不出的奇怪,好像是某种权力的交予,但他想不到那么多,微微低下.身,问:“乌灼,现在可以碰吗?” 世界变得昏暗,人与人之间,人与世界的界限也模糊了。 “你叫了我的名字,”乌灼重复了之间说的话,再一次确认,像是想让郁汀记得更清楚,“而且,我看得到你就不需要问。” 得到应允的郁汀伸出手,他的动作很轻,五指张开,白发就如流沙一般涌来,堆在郁汀的掌心,多的像是要把郁汀的感觉全都淹没了。 他以为染过的白毛会很粗糙,但乌灼的发质很好。 “很……舒服。” 郁汀心里这么想着,没想到无意识地说出了口,收回手,飞快收回了手,捂住了脸。 乌灼还是安静地蹲在郁汀的身前。 大脑是掌控自我意识的部位,受到致命伤害后的愈合有失控的危险。 乌灼讨厌那样的结果,他的心脏、脖颈,别的部位在必要时都可以舍弃,却不会让人碰自己的脑袋。 郁汀是第一个。 第05章 七月末,天气最热的时候,郁汀被朋友叫出去打篮球了。 路允对着群里一个人的头像狂戳:“你人呢?就差你了。” 郁汀热得厉害,在一旁的树荫下坐着。他今天戴了隐形眼镜,以表示对这场篮球赛的重视。 其余两个人也和晒蔫了的白菜似的,态度悲观:“不会凑不齐人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