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不麻烦。” “我先带小鱼去办理住院,一会司机送你们回去。” 夏长年和老余点点头,目送二人离开。 “老余,你听到了吗?”夏长年目光有些呆滞,愣愣地看着阮知秋的背影。 “听到了什么?” “小鱼。”夏长年艰难地开口,“你听老大叫小鱼叫的多顺嘴。” “我怎么感觉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也觉得。”老余复合道。 正当他们在疑惑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一则汇款消息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阮知秋给他们没人转了五千块钱,附带了一句“辛苦了”。 夏长年把那则消息来来回回地看了三遍才僵硬地扭过头和老余对视,“这......这是封口费吗?” “应该......?” “还有你见过这么豪华的医院吗?”夏长年一边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一边喃喃道,“我听说这是老大名下的私人医院,一般人还没资格来这里看病。” “你见过老大带谁来过这里吗?”她直勾勾地看着老余后者思索了半天,然后坚定地摇摇头。 “没有,绝对没有。” 于是,夏长年和老余更加确定那笔汇款是阮知秋给他们的封口费了。 * “医生说你要静养。”阮知秋把时瑜扶到床上做好,弯下腰给他脱了鞋。 时瑜苦笑不得道:“我只是摔伤了,又不是断手断脚,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阮知秋不理会他的吐槽,熟练地帮他脱外套,换毛衣,然后上药,动作极其熟练,像一个操心的老妈子。 时瑜阻拦无果后倒也乐在其中。 阮知秋拧了一条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去时瑜背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指尖微微颤抖。 “疼吗?”他轻声问道。 时瑜摇摇头,“现在不疼了,医生不是说没伤到骨头吗?” “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阮知秋长叹一口气,抱住了时瑜的肩,贪婪地呼吸着时瑜的气息,“小鱼,你吓死我了。” “你这次是运气好,要是不小心摔成了脑震荡怎么办?万一硌到石头上又怎么办?” 时瑜把脸埋在阮知秋的胸前,深吸了几口气,但是没有说话。他的鼻腔微微发酸,忍不住吸了几下鼻子。 “怎么了?” 时瑜还是摇头。 过了许久,他才小声道:“抱歉,又让你担心了。” “我只是想着最上面的花纹很别致,一时激动,忘了你跟我说过不要爬那么高。”时瑜咽了一下口水,“但是花纹我已经拓印下来了,现在在长年姐那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