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秋。”时瑜艰难地开口道,“你松一松手,我呼吸不过来了。” 阮知秋稍稍松了一点,但还是把时瑜揽在怀里。 “我要吃饭。”时瑜戳了戳阮知秋的腰,“快饿死了。” 十分钟后,时瑜在餐桌旁埋头苦吃,阮知秋撑着头,在桌子另一侧痴痴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吗?”时瑜叼着一片菜叶子,忍着笑,含混不清道。 “什么?” “望夫石。” 阮知秋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这叫望妻石。” 时瑜罕见地把一碗馄饨吃的一干二净,他揉了揉吃撑的肚子,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长年姐他们是不是要回来了?”时瑜忽而问道。 “已经回来了。”阮知秋一边刷着碗一边答到,“不过我给他们放了两天假,让他们调整一下作息,后天再开始工作。” 时瑜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个项目我没帮上什么忙,长年姐他们会不会......” “不会。”阮知秋把洗好的碗放进橱柜里,转身一把抱起时瑜,“你忘了你在古镇那几天是怎么加班加点的吗?” “今天夏长年还跟我说,幸好你速度快,干活又比较仔细,替他们省了好多事。” 时瑜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还是感觉我好像是在偷懒啊。”他吐了吐舌头。 阮知秋把时瑜丢到床上,时瑜整个人都笼罩在阮知秋的身影下面,他直勾勾地看着阮知秋,眼底反射着夜灯的柔光。 “偶尔偷一下懒又有什么关系呢?”阮知秋轻轻地啄了一下时瑜的唇角,“你在我这里有偷懒的权利啊。” “后天我想回去上班。”时瑜的眼珠骨碌转了几圈,软着声音和阮知秋打着商量,“我的后背已经不痛了。” “伤口已经结痂了。” “药已经换过了。” “要是再在家里待下去,我真的要长蘑菇了。” 阮知秋哭笑不得,叹着气侧躺到时瑜身旁,伸手把时瑜环在怀里,轻轻地搂着他,“好好,都听你的。” “真拿你没办法。” 说罢,阮知秋便关上了灯,房间里登时一片黑暗,他们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交错在一起的呼吸声。 时瑜的心跳没有由来的加速了。 在黑暗的环境里,人的感情往往会更加澎湃冲动。时瑜的双唇翕动了几下,小心地吐出一口气。 “怎么了?睡不着吗?” 时瑜翻了个身,整个人缩进阮知秋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无意识地蹭来蹭去。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