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嬴政想看到的么? 胡亥瞥斜了一眼鹌鹑斗鸡一般的李斯与王绾,感叹的摇摇头,若此事闹腾起来,李斯与王绾背后的派系必定针锋相对,看来便宜爹爹的意思,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兴风作浪轻描淡写的按下去。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党派之争,不掺和也罢! 胡亥眼眸微动,十足会意,乖巧的道:“君父说的是,亥儿好困哦,这就回去歇息了。” 他说着,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他回头握住便宜哥哥扶苏的手掌,因着身量的差距,胡亥像是拔萝卜一般,将扶苏从地上拔起来,道:“哥哥,我们走罢!” 扶苏有些迟疑,抬头看向君父嬴政。 胡亥又对嬴政道:“君父,亥儿和哥哥先退下了。” 嬴政微微颔首,道:“去罢。” 胡亥拽着便宜哥哥,是一刻也不想停留,一点子也不想卷入朝廷党派的漩涡,一溜烟儿飞快的跑出封宫正殿。 “陛下,长公子他……”李斯不甘,好不容易抓住了长公子的小辫子。 不等他说完,嬴政已经一展袖袍,坐回帝座上,轻轻闭上眼目,用手支着额角,似乎有些困顿,想要浅眠一番。 一旁的皇弟成蟜挑了挑眉,微笑的对李斯与王绾道:“丞相、廷尉,君兄彻夜赶来邹峄封宫,一路颠簸,如今怕是乏了,若不然……改日再议?” 李斯与王绾对视一眼,他们都看出了嬴政眼中的不耐烦,怕是再在这里挑事儿,最终会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于是只好作罢。 “卑臣告退。” 二人退出大殿,嬴政立刻睁开了眼目,双目之中哪有一点子困顿之意?微微眯了眯眼睛,幽幽的道:“李斯与王绾这两个老物,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在折腾,真真儿不叫朕省心。” 公子成蟜道:“君兄不必忧心,长公子与亥儿今日的表现,倒是很令君兄省心。” 嬴政似乎想到了甚么,若有所思的道:“扶苏一向知礼懂义,朕是放心的,倒是亥儿,今日尤为乖巧灵辨,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阿嚏……”胡亥刚离开正殿没多久,没来由打了一个喷嚏。 【担忧你的兄长扶苏】 胡亥还拉着扶苏的手没有松开,温暖的掌心令人留恋,扶苏头顶上的标签也在变化。 扶苏带着胡亥进了寝殿,立刻给他披了一件袍子,道:“亥儿,可有受伤?” 胡亥再次感叹,便宜哥哥还是太心软了,对于一个重生的长公子来说,秦二世合该是他的仇人才对,然扶苏心窍柔软,竟无法狠下心来对弟弟下手。 胡亥扬起小脸蛋,甜滋滋的道:“没有,哥哥有没有受伤?亥儿好担心哥哥哦!” 无错,既是这般,努力刷满便宜哥哥的好感度,从此兄友弟恭,兄弟和睦,扶苏必然更加不忍心对自己下手。 扶苏摇头道:“多亏了亥儿引走刺客,哥哥也未有再受伤。” 他说罢,目光有些犹豫的看着胡亥。 【有话要说的兄长扶苏】 “哥哥,”胡亥善解人意的道:“哥哥是不是想说甚么,直说便是了!” 胡亥反握住扶苏宽大的手掌,拍了拍他的手背,又道:“我们是兄弟,合该无话不谈呀。” 扶苏的眼神晃动的更加明显,轻声道:“亥儿,你信为兄么?” 胡亥歪了歪小脑袋,扶苏继续道:“廷尉弹劾为兄,说刺客是受为兄唆使,刺杀于亥儿的。” “如何可能?”胡亥打断了扶苏的话,现在正是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