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抹了他最喜欢的馥郁玫瑰香,涂了dior999,一身超性感的真丝情趣内衣,外面只罩了件burberry经典风衣,踩着sw过膝长靴,开着新买的法拉利朝他家出发。 季仲正在家里打麻将。 连输了十把之后,他眉头紧锁,下意识捂了捂兜里的东西。 白茉这不是骗人吗,说好的带着吉祥物在身上就能赢呢?半点用都没有。 他重新抓牌,心里纳闷,怎么白茉手气就那么好呢,玩什么赢什么,不带输的。要不是他在跟前看着,他真以为她出老千。 季仲摸了手东南西北,漫不经心地想,过两天带白茉去拉斯维加斯,给她个一千万本金,让她赢个一亿回来。 他这边想着白茉,白茉就来了。 佣人将人领进来,恭敬地喊:“太太。” 牌桌上的人抬头看见是她,笑着打招呼。程墨本来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见她来,立马上前,笑:“怎么,来给老季撑场子啊?” 白茉含笑,并不看他,媚媚地朝前方的季仲抛一眼,“对呀,我老公牌技超差,我怕他被欺负惨,一听说你们开牌局就立马赶过来。” 其他人附和:“哈哈哈你来的正好,老季都输惨了,差点没把他家郊外那块地也赔上。” 季仲咳了咳,“这不还赔上吗,惨什么惨,我手气在后头。” 白茉在季仲身边坐下,挨得特别紧,余光瞥见他兜里塞了什么,伸手进去一摸,悄声笑:“老公,你还真把我的丁字裤当吉祥物带身上啊?” 季仲生怕别人听见,慌张地转过脸,“不要干扰我打牌。” 她不以为然,往他耳垂吐热气,声音细细软软:“老公,你跟我来一下,等会再打牌嘛。” 季仲冷漠脸:“别拿你家丧事当幌子,我已经上当受骗过九十九次了,不会再有第一百次。” 白茉怏怏坐回去。 程墨探了眼,望见白茉一脸委屈。自从白家人出意外后,她的心理状况就越来越好,现在已经不用再吃药稳定,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厚道,但他是真的庆幸,白家人死得太是时候了。 除了她的间歇性失忆这个毛病外,她很快就能和正常人一样了。 程墨站起来,走到季仲身边,踢了踢他,“老季,走开,让我打一局,你去陪你老婆。” 大家也说:“是啊你手气太差,还是让程墨顶会。” 其实自从白茉进房间那刻起,季仲就没心思打牌了,一连串抓的全是烂牌,这时候正好得了理由,站起来不情不愿地表示:“那就让你替会。” 白茉挽住他的手,“老公,我们进房间说话。” 季仲瞧见她脸上如春花般娇艳的笑容,微抿的大红唇发出诱惑邀请,下意识感叹,尤物啊。 他咽了咽,撇过头高冷地昂起脖子往里走。 季仲特意选了隔壁最近的房间,为了就是提醒她,外面那么多人,不要想着乱来。 他撑很久了。 不能半途而废。 白家的人死了,他不用再担心她离婚以后的归属,回到那个家里,还不如孤身一人。只是,如果真的让她孤身一人漂泊,他真舍得吗?但是横在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并没有完全消失,他心里还有根刺。 上辈子自私地觉着,做了就做了,到时候再说,现在想想,才觉得后怕。比起一开始支离破碎的婚姻,修整完好的婚姻忽然被打破,更让人难以接受。万一以后她想起那件事,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 他佩服自己上辈子的勇气,明明知道每一步都在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