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比你好多了。” 此时游神医的目光落在白锦书身上,无奈摇了摇头,“这丫头无碍,倒是你,这般折腾下去,最先倒下之人恐怕是你。” 游神医可谓是一针见血,凉月闻言便紧张起来,昨日白锦书咳得那样厉害,今日虽未听他咳嗽,但他的面色依旧苍白憔悴,怕是一早醒来便追去了西郊山神庙,又急匆匆上了陀峰。 凉月心焦不已,欲开口让游神医替白锦书好好诊一诊,倒是白锦书自己先开了口。 “昨日喝了药便好多了。”他这话是安抚凉月用的。 游神医不再多言,径自抚上白锦书的手腕,凝神诊脉,而后松了一口气,欣慰感慨,“离忧信中说你身子已无大碍,原来是真的……凉月这丫头是福星,你好生待她。” 白锦书亲自送游神医出府,回到屋内时不见凉月,唤了屋外的南风询问得知凉月竟去了浴房。 丞相大人顿时脸一沉,“方才游叔才叮嘱过她的伤处不可沾到水,你为何不拦着她?” 南风颇为无辜,却不敢为自己辩解,只得如实道,“夫人并未言明要沐浴,属下不好多问便派了婢女随侍。” 向来温和从容的白锦书也意识到自己近日的焦躁,不禁扶额压了压情绪。 南风壮着胆子试探提议,“公子何不亲自前去浴房瞧一瞧,兴许还来得及。” 未料提点失败,南风只得了自己公子的一记冷眼及训斥。 “往后若是无事,你离凉月远一些,瞧瞧你都教了她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南风大气也不敢出了,急忙垂首,心道公子果真不如夫人那般好怂恿,照这样下去,主子交代的任务要何时才能完成啊。 此时南风正为许离忧交代的任务而发愁。 “锦书他书读多了有些呆傻,凉月是个好姑娘,南风你务必要好好撮合,这便是我交给你的任务。”此乃分别前一夜许离忧分派给南风的重任。 这转眼快两个月了,自家公子与夫人虽说也并非毫无进展,但这进展也忒慢了些,他瞧着心急。 思及至此,南风忽然有了些许胆量,小心翼翼地道,“公子,属下觉得身为男子应主动些,毕竟夫人她是女子,总不能每一回都等夫人先扑上来,久而久之夫人若失了兴致……哦哦,属下想起来还有事要做,属下告退。” 说完,南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被属下提点的丞相大人竟无力反驳。 似乎事实如此,他确实过于被动了,而后每一回皆被凉月牵着鼻子走。 差不多半个时辰,凉月自浴房出来时神清气爽地回屋,不曾想白锦书在她屋里,四目相对,莫名有些暧昧。 只一瞬凉月便发觉尴尬是因何故了,只因她此时穿的是白锦书的衣裳。 对上白锦书错愕的目光,凉月讪笑解释,“你的衣裳好看,且穿起来较为方便,衣袖宽大不若女装那般麻烦,便挑了一套换上,就是长了一些。” 凉月边说着边伸手捋了捋逶迤拖地的衣摆,模样有些滑稽。 她低头时露出半截莹白脖颈,白锦书眸光微敛,放下手中书卷,起身去将房门关上,回到凉月身侧,温声道,“我瞧瞧伤口可沾到水了。” “啊?”凉月有些傻眼地仰头,“看伤口,你要我脱衣裳啊?” 白锦书哭笑不得,俊脸泛起可疑的红晕,兀自伸手,动作轻缓卷起她那宽大的袖子。 原本男装便比女装要宽松许多,且凉月纤瘦,他的衣裳套在她身上极为宽松,他之前便知晓她的手臂有多细,瞧她的伤处,哪用得着脱衣裳。 强撩失败,凉月并不气馁,微笑任他检查。 她的伤处并未沾水。 白锦书又轻轻地放下她的衣袖,无意抬眸发觉她盯着他傻笑,饶是自制力极好的他亦不免克制不住心中的悸动,伸手将她轻揽入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