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易夏轻叹,随手摸出枚石子,“不知道先前那些曾来找过我的小伙伴,回去之后有没有告诉过你们,若是逼我的话,你们现在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众西装男:…… 瞧着他们神情落寞,易夏忽然想到了什么,“算了,你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让他回想一下自己都曾对不起过谁,其后叮嘱他为那些亡故之人多烧纸钱,烧得越多越好。” 众人皆松了口气。 原在绝望等待头儿的选择,这下即有东西回去交差,又不用担心会跟帮里的那些兄弟一样疼痛许久,真是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谢谢大师!” 麻雀再飞,落叶又起,易夏眉心依旧忍不住跳动。 赶忙朝小区内走去。 —— s市某天桥底。 正午的艳阳散发出炙烈的光辉。 近些日子,天越发燥热,连带着人心也浮躁了不少,原先在新闻中看到乞讨一天净得三百收入时,李翠莲曾跟着她那些牌友探讨过许久,骂了人心骂政府,骂了政府骂社会,只因对这事深信不疑。 可临到自己亲上阵,她才发现新闻是在夸大其实。 蓬头垢面、节衣缩食,她打扮的与真乞丐一般无二,这些天的净收入也从没有超过百块。 所幸这事一不出力,二不需本,能在眼底下观察着青帮动向,还能监督闺女有没有跟不三不四之人往来,若非自家店铺营业时的利润是乞讨的数倍,她差点想将这事作为终身事业战斗到底。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李翠莲正打着盹,身子被人虚推了一下。 撑目一看,却是一与自己年龄相差甚大的褐发老翁,说是老翁,只因他面上沟壑纵横,但论及精神程度来,似乎比自己还要炯朔许多。 正想着,这老翁开口了,“大姐,这里是s市的绵阳路不?” 心情顿时跌入谷底,李翠莲闷哼一声,“昂。” 谁是他大姐,她只不过给自己戴了顶假发而已,这人真眼瞎。 黄百鹤有些奇怪她的反应,可一想到问了许多人,他们都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情况,勉强将这丝奇怪压入心底,“那大姐,我想问问管南区派出所咋走?” 半月之前,派出所通知他来将昏迷的师弟带走,然而身份证被偷,他无法买到去往他市的车票,幸好路遇好心人给他开了一辆小黄车,才让他不用徒步走到这里。 饿了乞讨,渴了喝自来水,一路行来,他总算没有辜负师弟的等待。 之前离得较远,此刻这老翁凑近了自己一些,李翠莲连忙捂紧了鼻子,“直走左拐、再右拐、再左拐就到了。” “谢谢大姐,不过我都应该从哪个岔口开始拐?” “一二一。” “啊?” “直走第一个口左拐,然后第二个口右拐,最后第一个口左拐。” “哦,谢谢谢谢。” 见那老翁终于离开,李翠莲悄悄松了口气。 看样子是个同行,只不过他这么臭,真的会有人愿意掏腰包给他钱吗? 未多久,她将这个想法抛入脑后重新陷入了假寐,刚感到些困意,身子又再次被人虚推。 “对了大姐,差点忘给你答谢了,我观你面有愁容,最近应是被烦心事缠绕,这是枚如意符,日日带在身边,既能安神,也能在潜移默化中使你事事顺心,不过你若想完成大愿望,还需将其点燃,口念心中愿望。” 说罢,不做停留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