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前仆后继的将捡到的物品交予村委会处理,其中数量最多的就是零散钱币。 正因此,村委会才会定出三个月未领,便将钱币充归公用的规矩。 困扰心头的疑惑似在此刻迎刃而解,易夏眸光暗了暗,“那有着这种字符的钱,你们最近收到的多吗?” 中年大姐仔细瞅了瞅,“哎呦,还别说,你怎么捡的也是这种钱,我们最近确实收到挺多这印着也不知道是韩语还是日语的纸钞,真不知道谁那么没事干吃饱了撑的,竟然专门拓板给钱币上印这种东西。” “又不是法轮功或者绿绿教,他们图什么呀?而且谁能看懂这玩意?平白给主席脸上拓着个这么丑的印子,我觉得政府领导人都该管管这事了,简直太猖狂!” 易夏最终还是将钱币交了出去,只是在此之前,她用手机相机留存下了这张纸抄的正反两面,当然,先前那石墙上的铭文也并未放过。 走出居委会,易夏拐至一颗已经濒临死亡的老树前拨通了廖宗元的电话。 电话通,将此间情况一一叙述完毕,并接着道“廖大师,那三张图片我已经全发到了你的微信,你待会记着看一下。” “古村一探,我在游客身上并未发现多少不妥,只是偶尔目光瞥过有些老迈的身影时,在他们身上看到了渐渐消失的生命力,有一保洁大妈,明明只有五十左右的骨相,然而整张脸看起来却和七十岁老太差不了多少;我路遇一双可爱孩童,两孩子明显已有十岁,但智力及长相似乎却又都停滞不前。” “老得更老。少的更少,这种情况明显与古村内那些特殊字符有联系,字符下旬的文字书写潦草,翻译软解识别不出其含义,希望你能尽快找人弄明白,那些铭文是什么意思。”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易夏朝前迈了几步,继而从树下的小摊买一瓶水灌入口中。 冰凉的润感沁入心头,电话对面的人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我待会就将此事上报协会,会尽快派人去古村取实了解情况的。” 瓶盖合起,易夏抿抿唇,“还有一事未告诉您,我在网络上有做些兼职,前些日子帮助一认识的编辑摆脱了鬼影的纠缠,据对方反馈,那鬼影的模样与游戏中镰鼬的形象极为相像,猫脸镰刀爪,不似我华夏鬼怪,我在网上查了查,镰鼬那东西……似乎也是霓虹国的。” 廖宗元此刻正在平板上搜寻着关于古村的消息,听闻这话,差点一锤将平板砸烂,“又是他们!” 即使不提百年前的那一场侵略,华夏与霓虹国的联系也向来联系紧密。 只因从一籍籍小国成长为如今的发达国家,霓虹国的文化,几乎全是从华夏古时的某些朝代所学去。 华夏有道教,霓虹国有阴阳师。而这阴阳师所学阴阳道的形成,正是在公元六世纪道教阴阳五行学说传入霓虹后,结合霓虹本土文化,才渐渐演变了出来。 两教派所学基本相同,互相对其手段也较为知根知底,为了共同进步,道教协会才会在建国以后,与霓虹国定下每五年共同切磋一次的约定。切磋的地点互相轮换,今年是在华夏举办,未料在协会内部没注意之时,这群人竟然屡屡搞事。 他们这是想做什么! “行,我知道了,谢谢易小友的提醒,事情查清,我会第一时间向你报信,届时可能还需要你的援助。” 易夏也不推辞,“能帮上的我一定帮。” 电话挂断,易夏抚抚手边的老树,“辛苦你们了。” 树干似乎有了灵性,在她话音刚落,就抖了抖自己枯槁的枝丫。 先前打电话时,易夏的声音有刻意放小,此时与老树对话,却用的是自己正常的声音。 闻言,偏旁刚刚卖予她矿泉水的老汉叹息到:“谁说不是呢,这树原能结些无花果,咱们这些人不爱吃这玩意,就指望着夏天乘个凉就好了,一年到头,那些果子大都落到地面变成了肥料,但古村建成后,游玩路过的小年轻老爱摘着吃,也不知道是因为肥上的少了,还是树真的老了,前些年就再也没结过果子了。” “今年倒好,这一片全给枯了,但我老头子在这里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