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真的觉得她的徐燃哥哥太冷淡了。 他好像对周围的所有都不感兴趣一样。 可能真正能让他喜欢的东西,就是画画了吧。 阳台有灯,白晃晃的,焦糖伸手把栏杆上的雪抚开,堆积在一起,又空出手来,把它们捏成雪团。 手刚接触雪的时候是冰凉冰凉的,冷的刺骨,过了一会就热的发烫了。 她又看了一眼手机,结束对话的是徐燃那句恩。 她把手机放回外套口袋里,冷的跺了跺脚,转身刚准备回房。 目光不经意间挪过,撞进了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里。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站在雪地里,路灯照亮了雪,也照亮了他。 雪花大朵大朵的落在他身上,焦糖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徐燃哥,你怎么过来了?”脸上,是无尽的诧异。 “我看到你家阳台亮着灯。”他应该是刚抽过烟,清冽干净的嗓音里还带着一丝被烟雾侵蚀过的沙哑。 “焦糖扶着栏杆往下看:“你冷不冷?” 他摇头:“不冷。” 雪在二人中间飘落,落在她身上,又落在他身上。 没一会儿,两人身上都带着白色的雪花。 焦糖迟疑了一会:“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 “那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 话题就此终结,焦糖有的时候很想和他语重心长的谈一谈。 可不可以稍微话多一点,哪怕只对她一个人也好。 漆黑的夜,安静的不行。 焦糖伸手戳了戳自己刚堆的雪人:“好看吗,我刚堆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支烟,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夹着,腾升的烟雾在路灯的映照下看的格外清楚。 焦糖看着它们飘向空中,又消失不见。 徐燃半晌不语。 好久,才点头:“好看。” 有风吹过,焦糖冷的缩了缩脖子。 徐燃指尖轻点,掸落烟灰:“外面风大,进去吧。” “那你呢?” “我也回去了。” 焦糖点头,犹豫了一会还是进去了。 路灯之下,徐燃斜倚在灯柱子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直到数字59转变为00时,他把手机放回上衣口袋。 摁灭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十二点了,也算是过了一个生日。 · 期末考试已经结束,焦糖彻彻底底的迎来了假期,终于实现了一觉睡到下午的梦想。 她穿上拖鞋去洗漱,周谓正忙着把他昨天带来的特产分成两份。 见着焦糖终于起床了,他乐呵呵的笑道:“糖糖啊,待会把这东西带过去,给你徐爷爷。” 焦糖乖巧的应声:“好。” 她洗漱完以后,周谓不知道哪去了,那些要拿过去的特产早就装好放在桌子上。 她伸手掂了掂,还挺沉。 她把东西提过去时,偌大的客厅里只有李婶忙碌的身影,焦糖把东西放在地上:“李婶,这是我爷爷让我拿过来的,杭州的特产。” 李婶笑道:“哎哟,沉不沉啊。” “有点沉,手都给我提酸了。” 李婶忙招呼她坐下:“我去给你倒杯水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