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咳,将军那晚的确空前焦灼,但送她去医院时,她都昏迷了呀? 他接着道:“他是不是也受了伤?我原本想去看看他,又怕不合适,能跟我说说他的病情么?” 易木荣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要问这个。 微蹙眉,“实话说吧,他对您这边的情形很关注,病情治疗是接近尾声了,但还没结束,眼看您把事情闹大,医生也劝不住,他非要提前赶来。” 说吧,笑了笑,“别看他一副高深冷暗,其实脆得很,有时候哪儿碰得重了点,轻易就骨折了,他本不该这个时候来这儿处理事情,但谁也拦不住,所以,那天主司令拍案而起,旁边的护卫才那么紧张。” 说着,易木荣笑了笑,又有些心酸,“案子处理得急,是怕夜长梦多,见那三个人是他很犹豫的,您说,将军那样一个人物,万一起了冲突,或者主司令一巴掌过去他就倒在地上,这威严还怎么树立,这国际案还结不结了?” 说得有点远了,易木荣才把话题扯回来,“那晚为了救顾小姐,他现在膝盖还间歇恶痛,骨癌的痊愈养护必须很仔细。” 吻安一直没说话,她只是觉得他瘦了,并不知道他现在还要忍受疼痛。 许久,她轻声:“能带我去看看他么?” 易木荣微蹙眉,虽然摸到了一点两人的隐秘,还是皱了皱眉,“他不见您是为您好,这案子您占理,但英方占势啊,如果您太早和他扯上关系,案件的处理就失了威严,只剩对您的偏颇了。” 她笑了笑,这些话是他传达的借口吧? “内阁已经独立,我是首辅,不够占势力么?” 易木荣顿了顿,好像也对? 但是,将军好像很不想见她啊,这可让易木荣犯难了。 一转目,找了个理由,笑着道:“顾湘是他的随行医生,小妮子对他很负责对外人的接触就很霸道了,我估计您过不了她那关。” 吻安神色顿了顿,片刻才浅笑,没说话。 直到离开时,易木荣才听她说:“带我去买点水果,我跟你去看宫先生。” 易木荣蹙眉,但她已经抬手拨了长发,弯腰利落的钻进车里。 车上,吻安搜了骨癌护理能吃的东西,除了高质蛋白,就是水果蔬菜为首选。 所以,她买了一大堆,占满了她和易木荣双手。 到了一处安静的住宅,易木荣脸上还满是担忧,生怕被一句话打回联合署,看了看吻安,小声道:“要不,您自己进去?” 吻安浅笑,“带路。” 因为她一个人根本进不去。 没办,他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 进了门,水果往客厅放,正巧顾湘从楼上下来,一眼见了易木荣,皱起眉:“你怎么?” 话忽然顿住,看了转过身来的女人,愣了愣,“……顾小姐?” 吻安笑意温淡、大方,又端着几分身份之上的清傲,“又见面了!” 顾湘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扫了一眼易木荣,才笑了笑,“请坐。” 吻安并没坐,只很自然的问:“阿奕在楼上么?” 两个字,让客厅的空气陡然凝固。 阿奕?顾湘诧异的看着她,又看了易木荣。 只有吻安温淡浅笑,实则,她一点不喜欢这微肉麻的称呼,都快被于馥儿叫烂了,可她从来没跟他取过哪怕亲密一点点的称呼,只能拿来用了。 “我能自己上去?”见两人都不说话,吻安再次开口,笑意清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