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席桦去世之后,宫池枭对什么都不上心了,干脆出去环游,出去一共没到一年,看来调整得不错。 “从前他不过生日,估计是有事要宣布。”他如是道。 嗯,吻安略有了解,宫池枭体贴妻子,那些琐碎的节日一般都只过跟席桦有关的,已经成了习惯。 吻安抿了饮品,有些凉,便放回去了。 转头:“你不知道什么事?” 宫池奕摇头,而且看起来也不好奇。 吻安却在想,是不是他状态调整好了,野心也回来了?正好老爷子最近跟宫池奕闹得这么僵,他回来接过家族企业的棒应该比以前容易得多。 想到这里,她低眉看了看自己的腹部。 “你们父子几人的那个协议还有效?” 如果她一直生不出孩子,宫池奕不就要无理由的让出掌权之位? 宫池奕知道她在想什么,拍了拍她手背,“不用给自己压力。” 上次老爷子搅局之后,家族企业现在的状况,连他私有的suk都不如,如果不是为了延续家族,他倒是乐意有人把担子接过去,总比让老爷子再乱来的强。 吻安却小叹了一下,“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能生育。” 在荣京住了那么久,还是没动静。 转头看了他,“回去看看医生?” 她想起来之前因为吃避孕药,身体起了严重敏感,医生的态度也十分凝重,会不会真的出问题了? 一旁的人抬手抚了抚她的眉角,嗓音温沉之余满是抚慰,“不会,倒有可能是我的问题?大哥这么些年不也不孕不育么?” 吻安嗤了一句,道:“你们俩又不是亲生。” “慢慢来!”他这会儿看起来反而不急了。 其实不是不急,是怕她压力大,否则能在她复出、到处游走拍戏之前怀上,然后安安稳稳跟他住在一起,多好? 两人抵达伦敦机场后直接回了大宅。 虽然老爷子和宫池奕之间气氛差得很,但每一顿饭几乎都一起用,因为老大从中调和着。 周一,宫池枭的生日,大宅上下确实比平时热闹一些,宫池枭这个寿星还打算亲自下厨。 这应该是席桦走之后,这座宅子最热闹的一次。 午饭过后宫池枭几乎就没闲着的张罗食材,看起来心情不错,略带神秘。 蛋糕放在了晚上吃,不过晚餐比平时稍微晚一些。 宫池枭看了两次手机,都是对着家人淡笑:“再稍微等一会儿就该到了。” 这会儿他才道:“特意借生日的机会介绍一个人。” 说话的同事时,他依旧带了点笑意。 这让吻安笑了笑,看来宫池奕说的没错,他能一年之内调节好状态多半是感情的缘故。 尤其他今天亲自下厨,看起来很用心,这种状态吻安在席桦在世时是没见过的。 也许有人会觉得宫池枭在一年内便有了喜爱的人显得薄情,起码连前妻的第一个忌日都等不到。 但吻安不这么认为,中午她就这么跟宫池奕说的,“你大哥已经这个年纪了,如果是真心,又有何不可?难道还要再耗几年老到动不了,让自己后悔遗憾去?” 有时候着实不必太在意所谓的流言,否则活得太累。 听她说完,宫池奕勾了勾嘴。 片刻才道:“大哥大嫂的那个年代的婚姻是媒妁之言,与其说有多深厚的感情,不如说是亲人之间的体贴、关爱。” 她笑了笑,“养出爱情之前已经养成了习惯的意思?” 吻安那时候想到了薛音跟自己说她想开始一段新感情的事了,她是十分支持的,甚至带着欣慰。 爱情的到来就是一种感觉,并不代表因为再爱了谁,这个人就薄情。 深厚的感情、亲情也可以放在心里,尤其大嫂已逝。 “很多年大嫂都鼓励大哥离婚,再找一个为他生儿育女,只是大哥从来当听不见。”宫池奕道。 这也是大嫂越是感激丈夫的原因,把各方面都做得极好。 吻安笑着:“所以你大哥不是薄情之人,虽然他在某些方面野心使然做得不妥,但情义方面没问题,越是这样,我越支持他,至少他不会被太多东西束缚。” 那时候是中午,吻安坐在客厅沙发上,抬头看到公尺哟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片刻,听他略微勾唇,“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她浅笑,“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不太迎合当下群体的活法?” 男人微挑眉,摇头,并没多说。 直到这会儿,宫池枭终于在听到车声时笑着起身去迎接,再看到走在他身边的女人时,吻安怔了怔。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