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了脚步,给自己打了打气,才又继续朝前走。 屋里也是乱七八糟的,好像都还有着烧过的味道,半截窗帘还在随着风飘荡着。 这里曾经鲜家想重新整修一下,可是鲜玉竹不让,谁找匠人来,他就跟谁急,所以就只能把这小楼报废了。 床已经烧断了,月芽儿走到了窗口,她查看了一下管子到窗户的距离,如果一个人爬上来,手里拎着油,是不可能的。 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上面,而有人从下面把油桶传递上来。 传递,就是从窗户上扔绳索下去,然后再拉上来。这么大的动静,曼青不可能听不到。 要么就是用了迷烟,要么就是在饭菜里做了手脚,鲜玉竹都没有跑掉,那么就是在饭菜里做了手脚的可能性最大了。 月芽儿又看了看窗户,心里有了数,就在她一回头的时候,发现背后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 “啊。”月芽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迫使自己把后面的声音咽了回去。 借着月光,月芽儿看到那人身形和鲜玉树差不多,带着黑色的帽子,身上穿着黑色的袍子,全身上下都没有露出身体,只有脸上的黑布有两个洞洞里,有一点儿亮光,那就是他的眼睛。 说不害怕是假的,月芽儿的心脏跳的很快,她不知道鲜玉竹会对自己做什么。 “你-来-了?”鲜玉竹一字一句的说着。 “嗯。”月芽儿不由自主的答应着。 “呵呵呵呵,该来的总会来的。”鲜玉竹从喉咙里发出了笑声,在阴森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恐怖。 “你是鲜玉竹?”月芽儿紧盯着他,想证实一下。 “我不是我,他不是他,大火,好大的火,曼青,我的曼青。”鲜玉竹嘴里乱七八糟的念着。 “你当时有什么发现吗?你是睡着了吗?”月芽儿把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拿了下来。 “我的曼青,曼青,杀她者,我会亲手杀了他的,为她报仇,报仇。”鲜玉竹盯着月芽儿,说了些话,转身就不见了。 月芽儿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她不甘心,鲜玉竹对她没有恶意,来都来了,她还要去看看鲜玉树的卧室。 按照鲜玉树的指示,他的卧室和现在的卧室是在一个方向。 月芽儿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鲜玉树的卧室走去。 这里的床已经换了,可能是鲜玉竹一直在这里栖身。 整个房间就只有床看的过去,其他的也都是被烧焦的样子。 鲜玉竹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月芽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