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如今的他,是我造成的吗?” “呵呵呵。”女人掩嘴轻笑,“不,不全是,可以说他能坚持到现在也有你一半的功劳。” “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会记起来的,都会的。”她像是在对着杜季青说话,又似自言自语,杜季青觉得她应当是想起了她口中的故人。 女人眼里流露名为哀伤的神色,持续时间很短,杜季青以为看花了眼,他问:“你的那位故人……” 有人下了船,毫不掩饰的脚步声逼近,卡芙卡看向身后,而三人组的打斗也被迫接近尾声,三人齐齐看了过来。 “乱玉。”温润的嗓音一唤,杜季青就知道是谁来了。 “景元?”他蹭蹭蹭跑过去,“你怎么才——”来? 跑到半路,面前一道黑影落下,不偏不倚拦住去路,杜季青笑容收敛,他想绕路还被对方单臂抱起来:“你干嘛拦着我!” “放开他。”景元脸色难得阴沉下去。 刃:“倘若我不呢?” “那我只好来抢了。” 彦卿惊讶素来镇定自若的将军会以武服人,可杜季青如今身子太弱,打打杀杀的容易误伤到他,不由得喊道:“将军!” 连丹恒都踏前一步,警惕随时都要打起来的两个男人。 气氛凝重,景元却一摊手:“开个玩笑罢了,不然做个交换吧,你把我夫人还回来,就安然无恙放你们离开,如何?” 刃:“哼,你可不会这么好心。” “都是老朋友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会信守承诺吗?看看乱玉,他在海上漂泊一夜,正需要好好呵护着呢,你可别把他磕碰坏了。” “你在害怕?”刃低下头,望着狐人圆圆的脑壳,他似察觉到强烈的目光而抬起头,狐狸耳朵随着动作幅度一颤,似被雨水摧残的花朵,看着莫名惹人怜。杜季青拧着秀气的眉头疯狂摇头:“没、没有啊。你抓得我好疼,我们以前没好过对不对,你是天生来讨债的仇家吧?” 颤抖的声音和畏畏缩缩的神色无不表明他在害怕,看着怯懦,也惹人施虐欲大发。刃却没有松手,沉声道:“你不应该怕我才是,杜季青,哪管你失忆与否,任何人都是你的囊中之物,难道说,你换了口味,最近喜欢扮猪吃虎了?” 杜季青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男人近在眼前的冷峻面容,他止不住缩着身子,而那点负隅顽抗的力道根本不值一提,刃跟他对视足有一分钟,眼睛都没眨一下,可能他以前杀人如麻,眼睛都不干的吧。 杜季青最先低下头去揉眼睛,而手腕上带给他疼痛的束缚也随之抽离,刃走到了卡芙卡身后,女人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