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 付莘顺势将脑袋埋进陈斛怀里,环住他的腰死活不肯再动弹一下,哼哼唧唧撒着娇怎么都不松手。 陈斛轻轻叹了声气,没听错的话,语气还有点幽怨:“认得我是谁吗?” 付莘记仇:“谁啊,不认得。好奇怪哦,你无名指上的婚戒怎么跟我送我老公的一模一样。” 嘁,不过感觉是冒牌货来着,没她正牌老公温柔。 陈斛拍了拍她的脑袋,觉得好笑:“嗯,看来醉的不轻。” 付莘那么嘴硬的人,见鬼了才会承认,她辩白:“我酒量好的不得了。” “要回家,还是接着玩?” “你陪我们玩吗?”付莘含糊不清地反问。 “今天有点累了。” “那回家吧。” “嗯。” 陈斛买了单,半抱半扶把人带上车。 在进家门之前,一切还称得上正常,后来就…… 随着门锁落下的声音,付莘熟练地脱下内衣,解除身上禁锢,独居时随手乱扔就算了,这次她更是直接塞到了陈斛的手里。 不仅如此,她还多管闲事地要把陈斛那身碍眼的正装扒掉,她不喜欢家里变成办公室,所以向来对陈斛没有规矩,动手动脚是常态。 她是喝醉了,不负责任地为所欲为。 陈斛清醒的不得了。 试问平生最亲密无间的人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上下挑逗,到底几个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别动……”付莘急切地扯掉衬衫的扣子,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陈斛的锁骨和喉结上。 陈斛自然没那么容易让她得手,他圈住付莘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 “干嘛。”付莘像一只不知魇足的猫咪,在零食袋被主人收起来时发出叽里咕噜的抗议声。 陈斛喉结轻滑了下,克制道:“别这样没意思。” 付莘才不管他的意愿,她一踮脚,咬住陈斛微启又抿住的嘴唇,吻得一发不可收拾。 “付莘。”陈斛叫停。 付莘仰头看他。 顿了几秒,他缓慢滚了滚喉结,艰难地问道:“还记得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吗?” 两人自进门后,都没想过开灯这回事,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微弱昏暗,却恰好能看见对方湿漉漉的眼睛。所以事后怎么想,付莘都觉得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责任。 她那时还不知道陈斛突然问这个干嘛,思考数秒,轻轻唤了句:“老公?” 这两个字足够让陈斛抵达理智溃乱的临界点。 他强硬地掰过付莘的脸,深吻长驱直入。 后来更加过界的行为不仅是水到渠成,更像是彼此撕下伪装,一次m.DD-nENG.Com